是啊,骨老生,知道什麼就說出來,咱們現在都是一條道上的人了。”另一個略顯粗壯的聲音響起,正是江湖外稱“天涯刀客”的刀一絕。

“倒不是知道什麼,只是偶然一次聽到一個小訊息,大家都知道司徒叡和皇甫笙的身份吧?”骨老生轉而問道。

人群中有人點頭,有人搖頭,顯然對於這個所謂的鳳玉門的兩位當家瞭解的並不多。鳳玉門在江湖上超過十年,但所知道的人卻寥寥無幾,這不是他們故意隱藏,就是這個門派當真無任何實力,無法撅起。可顯然的,此刻看情況就知道是屬於前者。

“骨老生,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急性子的刀一絕蹙著眉吼道。

骨老生順應民意說道:“皇甫笙在十年前的江湖可是很出名的,因為是第一位以皇子的身份入投江湖的人。”

“皇子?”人群中不知情的人頓時驚撥出聲。

正殿右下角一個陰暗的角落內,非非同樣驚訝不已,可她強壓下震驚,決定繼續聽著。

“骨老生前輩說的第一位入投江湖的皇子,那……莫非還有第二位?”一個看起來瘦瘦小小的晚輩子弟忍不住追問。

“第二位不就是司徒叡了。”骨老生乾瘦的身子笑抖起來。

眾人一陣錯愕,原來他們要對著幹的人後臺這麼硬啊?如果把他們惹毛了,會不會直接帶對兵來攻打他們?

雪狐老頭才不管那麼多,這些多年前不是秘密的訊息以他的資歷當然是早就知道的,所以今天既然決定與他們為敵,便想過會得罪朝廷的問題,但他與他們之仇不共戴天,他絕對不會臨時退縮。

雪狐老頭不悅的蹙起眉,催促著:“骨老生,你倒是快點說啊,到底司徒叡和皇甫笙的徒弟是誰?”這才是他想知道的重點。

骨老生老神在在的揮揮手,安撫道:“雪狐老爺你別急嘛,我不正在說嗎?”

眾人齊齊看向骨老生,等待他說下去。

“據我的訊息,司徒叡和皇甫笙共有兩個徒弟,第一個是北昌國當今太子,司徒晉。另一個是南寧國當今九皇子,皇甫炎臻。而他們兩個,一個正在北昌國皇宮之中,一個則在西北整治旱災災情。”

躲在角落的非非含冤帶訴的死盯著那個骨老生。居然漏下了她?她也是百合花、罌粟花的徒弟好不好。這群人真勢力,眼裡只有兩個高高在上的皇親國戚,一點也看不起她這個螻蟻小民。說到底她才是在鳳玉門付出最多的人,十年的勞工生涯,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那雪狐老爺,我們是先到北昌國去找司徒晉,還是先到西北找皇甫炎臻?”尚歡師太依舊一臉媚笑的問道。

雪狐老頭思索片刻,說道:“先去北昌國,等那個皇甫炎臻整治完了西北的大旱,我們再去抓他。”

眾人一陣附和,接著便來去沖沖的又嘩啦啦走了。

躲在房樑上的非非直到聽不到他們的腳步聲了,才慢慢從房頂上跳下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望著那群人消失的方向狠狠的皺了皺鼻子。4633832

“你們這群瞎子,司徒叡、皇甫笙的親親徒弟就在你們眼皮底下,送上門讓你們抓,你們不知道抓,偏偏要一西一北的千上萬水去抓那兩個不好抓的人,真是白痴。”

說完後又摸索著光滑的小下巴,細細的想著,她居然從來不知道百合花和罌粟花居然有這麼雄厚的背景。難怪他們倆能收兩個這麼拉風的皇親國戚當徒弟,難怪罌粟花會認識蘊妃娘娘呢,難怪皇帝伯伯會讓九皇子送東西給百合花呢,難怪百合花對南寧國皇宮比自家後院還熟。難怪當甘府出事時,罌粟花能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證,以他們和朝廷的關係,一定不會讓她有事。

原來一切是這樣啊。這麼說司徒晉和九皇子也都知道這件事?這麼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