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絕倒是個耿直的漢子,卻也不禁說道:“可是非非丫頭你不會武功,太危險了,不如我陪你一起吧。”

非非剛想開口,骨老生就連忙如臨大敵的開口:“老刀,你可別想往外摘,這麼多的夜香你想我一個人倒?那不成,你得留下來幫我。”

刀一絕撇了骨老生一眼,覺得他真是小家子氣,強調道:“非非丫頭沒有武功,要是遇到危險連逃命的本事都沒有。”

“沒事的刀大哥,我會小心行事。”非非保證道。

“老刀,現在你聽到了吧,非非丫頭這麼聰明,不用你操心了,快來幫我倒夜香。”說著,骨老生便拉著刀一絕往臭如茅坑的院子走去。

擺脫了兩人,非非立刻隱身到黑暗中,然後輕手輕腳,小心謹慎的四處穿梭。心中唸到“好你個司徒晉,所有人合著瞞她說吧?那她不好好報仇報仇,豈不是對不起她自己?”

非非畢竟是在皇宮呆過的人,雖然此國非彼國,不過猜想著皇宮應該都差不多吧。於是她直接往燈最多,最亮的方向走去。

剛從一排長廊邊走過,正想拐角,便見一群巡邏侍衛正從那邊走來,她嚇了一跳,前後看了半天,附近竟然連個隱身的地方都沒有。眼神又往右一瞥,發現到自己竟然正站在一間房間門口,房間內沒點蠟燭,她猜想這間應該是空房,便不再猶豫,閃身拉開門躲了進去。

花非花:是譚世然

房間裡很暗,隱隱的還有一股灰塵的味道,非非猜得沒錯,這間房是沒人住的。她靜靜的耳朵貼門,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直到侍衛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她才鬆了口氣,剛想拉開門。另一個腳步聲又由遠而近的傳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了,非非嚇了一跳,那個腳步聲居然是朝自己而來的。她連忙竄進房間,透過窗外隱隱透進來的月光,她大概能分辨出房間的具體方向。看了一眼那佈滿灰塵的床榻底下,她眉頭一蹙,床底下看起來好髒。

可是急促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接著一個黑乎乎的剪影出現在房門外,眼見對方就快推門而入了。非非不敢再耽擱,身型一閃,再次躲到了房梁頂上。

門扉被推開,一個黑乎乎的身影了進來,接著房間一片光亮,一位身穿紅色對襟宮裝的女子手裡拿著一方燭臺,走到桌子邊,將燭臺放在桌上,伸出纖白嫩滑的手指在佈滿灰塵的桌面輕輕一掃,指尖沾染塵土,她卻滿意的勾起唇角。4633832

裁幻總總團總;。這時,房門再次被開啟,一身藏青色袍子的男人遲疑的走了進來。他的出現讓紅衣女子立刻欣喜若狂,妖嬈的身子娉婷到男子的身邊,親暱的挽著他的胳膊。

“然,人家好想你啊。”說著,整個身子都快靠到男人身上了。

然?非非在房樑上蹙起秀眉,她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個字?眼睛又向下看,希望能看清楚那男人的長相。可是男人的臉卻根本不往她這邊轉,害她怎麼也看不到。

“怎麼選這種地方?”瞥了一眼滿屋的蕭瑟,捏了捏難受的鼻子,男人不悅的說。

紅衣女人嘟著粉嫩的小嘴,撒嬌著摟著男子的腰,嬌嗔著道:“不然怎麼辦嘛?這間房我偵察了很久了,沒有人會來,絕對安全。”

那男人聽到這裡終於轉過頭來,非非頓時看清,這個男人果然面熟,沒想到竟然是……他。

男子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女人光潔的下顎,故意說道:“原來沉妃娘娘是想和在下做那種事?哎呀呀,北昌國皇上的寵妃,居然是如此水性楊花的蕩婦,真是讓在下大開眼界。”

如此露骨的話果然是他的作風,非非在房樑上嗤之以鼻,同時想到另一個女人,雖然她不太喜歡那個女人,但不可否認,那個女人也是個受害者。

“唉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