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世然還是哧著那一張黃鼠狼的笑臉,身子卻不偏不倚的擋住了房間裡的唯一出口。“花姑娘,何必急著這麼快就走呢?九皇子的話還沒說完呢。”

一看到譚世然這張臉,非非就納悶,他到底是哪裡帥啊?沒有龍大將軍的迷人氣質,沒有九皇子的飄渺氣質,就連司徒晉的冷傲氣質都趕不上,為什麼還是有這麼多女人甘心栽在他手上呢?

被非非看太久了,譚世然面容終於有些尷尬了。“咳咳,花姑娘,不知你如此目不轉睛的盯著在下,是在下臉色有什麼東西嗎?”

非非搖頭:“不是,我是在思考。”

“哦?在下有什麼讓花姑娘你思考的呢?”

“我是在思考,像你這種無論外形還是性格都毫無優點的男人,為什麼會有女人願意為你付出生命?”在她看來,她就算腦袋被門擠過了,也覺得不會為了這種男人而甘心毀掉自己的一生。

“哦?看來花姑娘倒是一直在注意著在下?”饒有興致的微微一笑,那副自認為顛倒眾生的笑卻讓非非差點沒吐出來。他以為他是劉德華還是金城武?

“不過我想你這樣的小白臉型別,應該也就騙騙那種不是寂寞少婦就是未成年無知少女吧?雖然我知道沉妃娘娘屬於寂寞少婦型,你的親妹妹譚秋染屬於未成年位置少女型,但我就真的不知道,你的正妻香香姑娘又是什麼型別呢?”

話音一落,譚世然自持的笑臉立刻垮了下來,他眼睛危險的半眯著,唇角詭異的勾起,聲音低沉的說:“原來花姑娘這麼留意在下,在下……可真是受寵若驚啊。”說完微微鞠躬,可那如狼的銳利眼神卻始終盯著非非。

好吧,非非承認,如果勉強要算的話,他的眼睛是不錯的,有點犀利哥的味道。當然她不是暗指他是乞丐,只是長得像而已。

“聽起來,你們倒像是熟識?”九皇子清淡的聲音突然飄過來。

非非冷冷的別過臉去,不再看譚世然那張讓她覺得噁心的臉:“有個這樣子的熟識,我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九皇子並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久,只是認真的盯著非非,誠摯的說:“聽我說,北昌國是絕對不會安穩太久的,我知道泉伊也在北昌國的宮裡,我這次來,就是專門接你們回南寧的。”

和化花花面花荷。北昌國不會安穩太久?那算什麼意思?

不過她沒有問,因為知道問了他也不會多說。只是言語諷刺的說:“回南寧?我以為你是要接我們回東武呢。”

九皇子臉色微變:“看來你知道得挺多的嘛。不過這些你並不需要知道的東西,瞭解太多對你並沒什麼好處。”說完朝譚世然使了個眼色。

譚世然輕輕走過來,說:“既然花姑娘也知道在下和沉妃娘娘的關係匪淺,那你便清楚北昌國如今的不安穩是掌握在我們手上的,如今跟著九皇子才是你最明智的決定,如果你想你的孩子——安安穩穩。”

最後那四個字他說得格外重,非非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看來她在皇宮了的所有事情,他們是已經摸得一清二楚了。

暗自咬咬牙,雖然不想妥協,但她不能讓小安翼遇到任何危險。最後,再是不情願她也只好咬牙認了,但還是不服氣的想扳回一城:“你不是還要找小蘿莉嗎?她現在和司徒晉感情正好,肯定不願意跟你走,我幫你回去勸她。”她自告奮勇。

九皇子輕輕一笑,絕不上當:“就不勞你費心了,泉伊是個懂事的孩子,她那方面,我知道怎麼處理。”說完又看向譚世然:“世然,你吩咐幾個武功高強的女侍隨身伺候、保護她。”

“是,世然領命。”受命後,他右手有禮的做了個請的動作:“花姑娘,這邊請吧,你的房間我們早已準備好了。”

無奈下非非只好被譚世然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