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所認為是朋友的人在她困難的時候都躲得遠遠的時候,她才發覺自己是多麼愚蠢。“朋友會在你幸福的時候與你歡聚,你在不幸的時候才知道誰是朋友。”

“每一個偶然都是必然的,每一個果都是有因的。所以我們不應該只等待偶然的機緣,而應該主動的創造必然的機會。”(出自………劉墉)雖然她一直信奉這句話,但現實似乎更偏愛那些永遠站在社會頂層的人。像她這樣的平民就只能老老實實的過這一分一分積累的生活。永遠為了生存而忙碌著。算是無為一生呢,還是……

有時,也就阿一樣安慰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吧。和韓雨比起來,自己的生活壓力要小很多了。起碼,她不用負擔全家人的所有花費。也沒有要上大學的妹妹等著自己賺錢來供養。她很佩服她的,她不論怎樣艱難都不會給自己絲毫鬆懈的機會來懶惰地休息。張玉可以隨自己的喜好來做事。她卻為了生存必須讓那些雜念都不存在。

不過,哪會沒有哀愁呢?韓雨也有不開心。不願意面對社會里人們的爾虞我詐,選擇了坐幼師卻依舊改變不了什麼。總有人去領導那裡訴說自己的不是。

呵呵,人就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張玉這麼想不也如此麼。只是她沒有好友那樣過一天就一天的樂觀心態。她總為未來而擔心。似乎是“杞人憂天”。

明天就放假了,是和韓雨約好了去爬山的日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是睡不著。睜著眼看著天花板發呆

穿越了變成絕世大美女啊

她知道這又是夢境,夢裡她在父母身邊,養了只大臉貓和一條調皮可愛的英國牧羊犬;開了家寵物用品店,也不為賺錢,請個文員看店。沒事在家寫寫亂七八糟的文章,也不指望能發表,純粹是抒發情緒。夢裡她很悠閒,很開心。但,身處夢中的她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夢。

“十三皇子?皇子?你醒了麼?”誰在那裡討人厭?我還不想從夢中醒過來,什麼十三皇子,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樣的稱呼?又不是在日本。我還天皇呢?張玉迷迷糊糊的想。她要是那個十三皇子她就要教訓這個小丫頭,不知道人在睡覺的時候最討厭有人在她沒睡醒的時候打擾了麼?

恩?不對?她不是爬山去了?對了,爬到半山腰,也不知道哪家狗的主人不小心把夠夠丟了,她想過去抱狗狗的時候腳不知道踩到什麼東西上就劃下去了。狗是沒抱到,她當時耳邊只聽到了人們的尖叫聲。煩啊?什麼人嗡嗡個沒完?

疲憊的睜開雙眼,刺眼的光線讓她瞬間有些視線不清,只看到有個人影似乎在看到她清醒時快速的消失了。張玉想:如果那個人去參加奧運會一定可以跑過劉翔拿世界冠軍。

“皇兒,你沒事了吧?”剛剛恢復了視線的她被一個人緊緊地抱住,“#?%……

(……”張玉想叫她趕緊放開她,因為,她快被她地豐胸給憋死了。滾下山沒死也要讓這個

超級“奶媽”給憋死。

“皇兒,你父後可是擔心死你了。母皇看他消瘦得樣子心疼壞了,你要再不醒,朕就叫人把太平糊給填了,把那些庸醫通通砍頭……”身著正黃龍袍的女人嘮嘮叨叨的說個沒完,絲毫沒注意到她的女兒正睜大眼看著她,眼裡有諸多的驚訝、不信……不過,很快的她就恢復了正常。

“我好象什麼都不記得了。請問你是誰?”躺在床上的人平靜的說著,好似這一切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失憶也沒什麼?很正常麼,她都來了古代了,她不是很快就接受了。反正小說看多了,就是她變成男的,她也不覺得怎樣。

“什麼?你不記得了?太醫?這是怎麼回事?”原本還像個女人嘮叨不停的人瞬間變了臉,比夏天的暴雨還陰暗的臉色說明了她的震怒。

“這……個,為臣……啊……”戰戰兢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