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瞧呆,她未曾剃度,那應是帶髮修行的散人了。

蓮花師太梳理一陣,突意識到有人窺瞧,斜看銅鏡,突見色眼閃跳,猛地轉身,一掌打去,怒喝:“色狼!”宋兩利唉呀受擊,疼苦道:“哪色什麼?你這麼漂亮,幹啥出家,弄得自己鬼裡鬼氣,真是浪費!”蓮花師太斥道:“胡扯什麼!給我閉眼閉嘴,否則挖掉!”

雙指如毒蛇利牙猛勾,宋兩利趕忙閉眼,嘴巴卻不閉,道:“我看素姑娘也非有意出家,待收拾負心郎之後,應可還俗再嫁,必能嫁個仔老公!”蓮花師太乍驚:“你怎知我姓素?”

心事似乎被竊,突地惱羞成怒:“你敢窺我秘密!”衝前一巴掌打得火辣辣。

宋兩利唉呃疼叫,卻閃躲不了,急叫道:“是你要我通靈,現在又要打我?”蓮花師太唉呀驚叫,手抓衣襟,心事被窺之可怖讓她徵駭不已:“你當真能通靈?”宋兩利哪敢承認道:“偶爾啦!你也真是,硬要我通靈,現在又怕我通靈,實搞不過你。”蓮花師太稍安,斥道:“只准你窺別人,敢攝我,連心都挖出來!”心想對方功夫仍未到家,唯別讓他喝酒應無問題,這才安心不少。

宋兩利嘆道:“我有那玄功夫就好了。”蓮花師太冷哼:“好好給我待在此,別打歪主意,我去查探,若有訊息,立即放你,若敢耍我,準備棺材吧!”準備改穿便服辦事。

宋兩利急道:“酒樓主人應叫錢煦康,是錢英豪私生子,你盯著他,就能找出負心人,千萬則摸之不著便怪罪我了。”蓮花師太填怒:“原是和妖女生的私生子,果然冤家路窄。”宋兩利還想講話,蓮花師太一指點昏他,冷道:“少耍詭計,安份有你好處!”這才敢寬衣解帶,換下素袍,穿上布衣,照向銅鏡,總覽身材依樣迷人,這小子說的沒錯,自己仍是天生麗質,不比一般姑娘差啊。

想及宋兩利方才色狼眼神,反瞪回去,確定他已昏迷,這才安心,冷道:“也想佔我便宜,小色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探採天色,已近向晚,始步田客棧,直往“無上樓”付去。

此時無上樓已人潮如織,六成桌已滿,商賈貴人處處,鶯燕穿梭不斷,蓮花師太忽覺單一前來者恐只她一人,且此處似是男性樂園,她這女性似乎走錯地頭。

小二果然調教得宜,不論男客女客,多人少人,只要進門,立即招呼,蓮花師太甚是弩扭地被引往二樓左窗四人桌,她點了素菜及酒,小二招呼是否小姐作陪,她冷斥不必,小二識相走人。她開始盯尋目標,若發現錢英豪這大騙子,立即讓他好看!

然搜尋一陣,並未見著目標,倒發現年輕掌櫃錢照康,那副單皮細眼,確和錢英豪頗近神似,難道即是宋兩利所言,他的私生子?這可好了,找不著老子,抓他私生子亦可!遂結帳,匆匆離去,藏於暗處。待二更後,酒樓生意已結束,然卻發現另一頭“盡歡閣”卻仍張燈大彩,喧鬧不斷,蓮花師太不由詫楞,原來暗藏春色。

她潛掠過去,想找機會下手,然妓院一鬧開,全在屋內尋歡作樂,想找人豈是容易,再等下去可能至天亮亦無結果,恨得牙癢癢,終放棄返回客棧,一掌又把宋兩利給打醒。

宋兩利伸著根腰,苦笑道:“再此囚禁下去,我將得小兒麻痺……”蓮花師太斥道:

“死了活該!”宋兩利詫道:“沒逮著人?”見兇女臉色不對,不敢多言,暗自祈禱莫要遭殃才好。

蓮花師大喝道:“報什麼名堂,那裡根本是妓院!”“妓院?”宋兩利不解:“怎可能!”蓮花師太冷笑:“東邊妓院,西邊餐館,他們在做非法人肉買賈!”宋兩利恍然,自知妙佛心術不正,道:“那……素姑娘已找著人了?”蓮花師太怒斥:“敢再叫我素姑娘!”一掌打去,卻教訓居多,見勢不見疼。

宋兩利呢呢驚叫:“下次不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