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時,地利,人和全被他佔全了。

天時是他的第一號情人段清逸不在葉萱兒身邊。否則,今晚吃葉萱兒的人大概會是段清逸,而不是他。

地利是他現在獨居一房,並且是侍衛房,沒人過來打攪。(其他房間一般有丫鬟服侍,侍衛房沒有。)

人和是他愛葉萱兒已經著魔,而葉萱兒對他也有一定情意。(如果她對他無情,她就不會半夜過來看他了。)

既然天時,地利,人和都在幫他,那他也就卻之不恭了,哪有送上門來的肉不吃的道理?如果是憨厚哥哥,也許會不好意思下手。但是邪惡哥哥嘛,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有條件當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

室內,炭火正旺,燭光搖曳,牆壁上映出一對糾纏的人影,男人如一匹脫韁的野馬,雄性大發,橫衝直撞。女人如一隻浪尖上的小舟,一會被大浪拋低,一會又被大浪推高。

霍不缺一邊激吻葉萱兒,一邊在她體內衝撞。他的吻帶著滾燙的,幾乎可以灼傷她嘴唇的熱度,毫無章法地啃咬著她的嘴唇,甜美的感覺,讓他頭暈目眩。他真的好想把她整個吞嚥入肚。

她被他粗魯而又壓抑很久的激吻啃得嘴巴刺痛起來。這傢伙,還是不會接吻呢!她為了不讓自己的嘴唇遭罪,主動伸出粉紅小舌來回舔弄著他那肉感十足的厚嘴唇。這種感覺,真的很像吃香腸。她的口水不由自主流了出來。實在太懷念家鄉的香腸了!而他的唇恰好又跟家鄉的香腸有點像。

他被她柔滑的小香舌舔得頭皮發麻,渾身電流亂竄。啊啊啊!愛死妹妹的小香舌了!他張開嘴巴,激動地含住妹妹的香舌,狠狠吸了一口,譁!滋味太好了呀!他忍不住吸了又吸,舔了又舔,吃下妹妹許多香甜的津液,總也吃不不夠。

“嗯啊哦~”她被他深情而又賣力的舔吮弄得唇舌酥麻起來,歡愉從唇舌一直傳達到大腦,然後再經大腦傳到四肢百骸。她的頭腦混沌起來,靈魂,也慢慢地飄高。

在激吻她的時候,他雙手扣住她的纖腰,毫不放鬆對她的撞擊。他揮灑著汗水,在她身上辛勤地耕耘,她一次次地被他弄得擰眉叫喊,腰肢亂擺,癲狂哭泣。

霍不缺對妹妹的愛太深,怎麼要都要不夠。妹妹的滋味這麼美,他是越吃越上癮,越來越沉迷,恨不得與她永遠交融在一起。

淋漓的大汗帶走了他身上的部分酒氣,他慢慢地恢復了清明,眉眼逐漸由邪惡變為憨厚。

“妹妹,怎麼會這樣?是我強了你嗎?!”憨厚哥哥心疼地看著身下那婉轉承歡,低泣不停的妹妹,停止了動作。

葉萱兒羞憤地掃了他一眼,鐵棍不倒的霍哥哥真是要了她的命了。他對她的佔有是狂風驟雨般的,侵襲到她身體的最最深處,衝擊著她的四肢百骸,纏拌著她的靈魂。在被他送到最高點的時候,她竟然產生了甘願與他就此沉淪的念頭。

“對不起!妹妹,是我不好!”他趕緊從她身上爬起來,找了一件袍子給她披上,然後手忙腳亂地給自己穿上衣服。

穿好衣服的憨厚哥哥“撲通”一聲給葉萱兒跪下了:“妹妹,我強了你!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對不起你!你恨我的話,就殺了我吧!”

葉萱兒穿上他的外袍,坐了起來,看著他,抿唇不語。他強了她,她要怎麼處置他?真的殺了他嗎?

憨厚哥哥找出一把匕首,扔給她:“如果你恨我,你就殺了我!死在妹妹手裡,我無怨無悔!”

葉萱兒從地上撿起匕首,拔掉匕首套,將匕首尖對準了霍不缺,小手不停地顫抖,大眼裡淚光瑩瑩。她對他的感情真的好複雜。如果說沒有愛,為何聽到他屋裡有別的女人叫聲連連時,心裡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憨厚哥哥閉上雙目,熱淚順著面頰滾落:“我從來沒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