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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這不是自己師尊是誰。
“起來吧。咳咳……”那無名老人居然無端咳嗽了兩下,引得秭歸一陣急亂。“沒事。只是剛才和那清源派陳伯當的分身硬拼了一下,兩人都吃了點虧。”
“師父,陳伯當怎麼如此厲害?”
那無名老頭平息半響,方才說道:“我們回去吧,五年之後再見分曉。陳伯當,不是那麼好惹的。”
李靈犀剛被陳伯當施了法術,心裡簡直快高興死了,他還以為陳伯當要帶自己去觀戰呢,誰知道眼前一閃,自己居然又回到了清源派無道宗自己的茅屋前。
“師父,這,這是怎麼回事?”李靈犀奇道。
陳伯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李靈犀如何說話也沒反應,李靈犀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好盤膝而坐等在旁邊,一個時辰後,忽然見他口吐鮮血,踉蹌地站了起來。“師父,你,你沒事吧。”李靈犀趕忙扶住他,問道。
“沒事,只是一點小傷。”陳伯當平息了一下傷勢,睜開眼,說道:“靈犀兒,師父的心血,就全寄託在你身上了。”
“呃?弟子一定全心全意侍奉師父,為清源派復興出力。”李靈犀也不知道陳伯當為什麼無緣無故地說出來這句話,只是見他眉頭緊鎖,知道怕是心事重重,也不好多問,只好扶了他回通天殿後去休息。
“記住,該你的,一定會是你的。”陳伯當在李靈犀臨走前,再次莫名其妙地叮囑道。李靈犀暗道,是啊,我還記得下半句了“不該我的,修為未到”。要是真的這樣,該多好啊。李靈犀沒放到心上,也就認為陳伯當是在走過場,拿應付一般弟子的俗套之花來應付自己而已。
要努力練功啊,免得將來又像昨天那樣被一個女人狂扁。李靈犀一想起昨天的情形,就鬱悶無比。
“一劍破朝露,四兩搏萬斤。”
大清早,李靈犀揹著靈犀劍就衝上了無道宗側峰隱秘處,開始苦練劍法。再有什麼奇遇,再有多好的基礎都是假的,他越來越發現自己不夠強大了,只有強大起來了,才能至少保證自己不被欺負,這是李靈犀此時的修道之心。
稚子之心,茫然無比,殊不知李靈犀的這種極於性的心境正符合了一種早已被人忽視的道門之法。
上古時候,有一位大神通者說過,修煉的事簡單無比,其實就八個字:求立、求強、求破、求存。
立道之本,求強之心,破神之體,求神之存。這其實是一種道中的意,如果能做到,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順道修行,逆天成事了。
修行本來就是逆天而行,艱難無比,如果動輒幾十年就能大成的話,那簡直是荒謬無稽之談了。千年來的神州修行界,不過出了一個俞伯羊而已,而且種種跡象還表明他當年修煉神速是有問題的,而且是有大問題。至於其他人,資質如戚餘杭之輩,也是歷經艱難才能修煉有成。那通源真人用溺愛弟子不說,各種靈藥簡直不當數地給,還要親自傳功給他提升修為,這也算是戚餘杭那小子的狗屎運了,當然,這是在某些人眼中,比如李靈犀這種暫時只能憋屈的人。
“青松劍訣似乎綿薄如水,又如大海晨汐般洶湧,越練下去,越覺得有些問題。”李靈犀廢寢忘食地練著青松劍訣,這門入門劍法他能練到第三重,已經是運氣了,那另外一個隱隱能窺視到的境界,卻如何也練不上去了。
這第三重的青松劍訣,一經施展果然是漫天劍光如青松般,密密麻麻全是劍氣。它不像普通御劍之術一樣,李靈犀總覺得這樸實的青松劍訣中,似乎隱藏著一種別的東西,尤其是當他練到第三重的時候。雖然第三重打不過那個兇巴巴的女人秭歸,但對付其他人,卻能起到一個奇招的作用了。
“咦,已經到了日落時分?”李靈犀一看,自己練的出神,天色如此晚了。只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