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看到信後,笑容都變得有些危險了。

鄧布利多莫名覺得腰一涼,沒過一會格林德沃就來了,鄧布利多看格林德沃笑得很燦爛,但他往往越是這樣笑就越生氣,打算先發制人,但被對面搶先了,“一個月四份智齒魔藥你還記得我們當初是怎麼約定的嗎?”阿爾越來越嗜甜了,這樣對身體不好。

“那你當初....”鄧布利多話鋒一轉,“我就這點愛好怎麼了嗎?”

“過度攝入糖分對身體不好!”在氣頭上的格林德沃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兩個人最後決定各自冷靜一下,鄧布利多看著桌頭的玫瑰怔怔出神。

生活是苦的,惟有糖,是甜的……

在法國的穆小小地眯了一覺就心煩意亂地睡不著了,拿來了張信紙,半天憋不出一行字,最後把它挨成紙團往旁也一扔,攤在椅子上發呆。過了一會,穆拿起魔杖隨手一揮,看了眼時間,不想晨練的第n天,起身拉伸一下,決定去晨跑熱個身,這一出門發現還挺熱鬧的。

麟潛在磨劍,沐荺蘇在打太極,弒簇罌對著一堆血淋淋的殘肢不知道在研究些什麼。

三個人看到穆都打了聲招呼,弒簇罌脫下了人皮手套隨手丟開,手套在空中自燃,化為灰燼,用手帕拭了拭手,然後湊到穆身旁,“我剛才去找你的時候看你對著信紙發愁,給斯內普的?”

麟潛磨劍的動作微微一頓然後繼續磨劍,沐荺蘇本來緩而有力的動作也只剩緩了。

“嗯。嗯?!”穆下意識應了一下,然後音調上升,她什麼時候去書房的?!不對!她怎麼知道是給教授的,有這麼明顯嗎?!哈利都沒看出來!

八卦小能手·弒簇罌,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忽略了穆滿是問號的眼神,拉著沐荺蘇先走了。穆鬱悶地一回頭,麟潛也不在了,不禁有些更有鬱悶了。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一直到回倫敦去上學,穆一封信也沒憋出來……

可能對方以為法國魔法界已是囊中之物了,在穆他們來之前,幽和聖徒只保證它沒有完全淪陷,等穆他們一來,聖徒也收到了進攻的命令,就直接兵分四路,而對方已經在緩緩撤人去其他地方了,直接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以兩個三人組為代表,弒簇罌玩得很開心,另外兩位擺擺爛,偶爾開個大。另一邊,到地方後三個人分開狩獵,穆心裡還有事,沒一會就煩了,乾脆就讓玄雲活動活動筋骨。

但不外乎,每一處地點都有一個圖案,穆只覺得眼熟,可想不起來,把圖案復刻了回去。

沐荺蘇看了眼說道:“這應該是鯀,狀如虎而犬毛,長二尺,人面虎足,豬口牙,尾長一丈八尺,長度看不出來但其他都符合。”

穆知道是什麼了,然後看了一眼自己一臉茫然的下屬以及弒簇罌,“鯀,也就是四凶中的檮杌。”

“所以,知道這個有什麼用嗎?”麟潛問道,

穆看了過去,感覺有些高,默默退了一步,“沒什麼用,好奇一下。”

所有人都沉默了,然後四散開去做各自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穆他們就是各個國家來回轉,只是苦了貓頭鷹。

斯內普想了好久,終於湊出了一封乾巴巴,正正經經的簡訊寄給穆,那隻貓頭鷹剛飛到法國,穆就去比利時了,剛到比利時,穆就去荷蘭了,來回三四次,貓頭鷹一怒下就把信退回去了。

斯內普看著退回理由是里程太遠陷入沉默,不是說就在歐洲嗎?這小騙子!

沒過幾天貓頭鷹公司發出公告,從今日起拒絕跨國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