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了。可是,當他在安裝自來水工程開工第一天晚上,爬上了床,脫了褲。面對妻子祁文道的時候,他的下半身那東西仍然像一隻昏睡的蟲子,令祁永剛驚疑不已。他以為時辰還未到,就耐心地躺在床上與祁文道聊侃。

祁文道看著村長這模樣已經有了一點噁心,心也已經涼了半截。她已經預感到村長不會恢復男人的本事。她已經做好思想準備如何打自己的餘生。

村長說:“文道,我會恢復男人的本事,它會如槍如劍地豎起來的。我今年才五十三歲,剛剛過了中年的年齡。我不會這麼早失去男人的本事,你說是不是”村長是因為有點心虛,才這樣問祁文道。

祁文道說:“這叫做陽萎病,不分年齡的。”

“你說我不會恢復”村長問。

“我不知道,你要多吃狗肉。”祁文道說。

“我準備吃虎鞭呢!”村長說。

“已經晚了。”祁文道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嫌棄我”村長阻下臉。他沒有了男人的本事,心裡已經很煩愁,這時見祁文道並沒有安慰他,反而諷刺他,他一時感到自悲,更是惱羞成怒,對祁文道起脾氣來。

“我沒有嫌棄你,你來吧!”祁文道說著脫去自己的褲子。

村長見祁文道向他展示軀體,實是玉肌如雪,令村長心猿意馬,他已經好多時日沒有和祁文道纏綿了。他多麼想撲過去。可是他有其心卻無其力。實在是力不從心。

村長因詛喪而自慚形穢,他不曾想到:自己竟然面對一個女人不能隨心所欲。他的思想正犯愁著:安裝自來水工程已經重新開工了,挖井地址也換了,為什麼自己還沒有恢復男人的本事難道還有什麼沒有做到的祁永剛苦悶之極,點燃了一支香菸。抽了起來,煙霧在屋中索繞著,村長在煙霧中迷惑。

祁文道的腦子裡卻想著另一件事。這一件事她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從此也許也不敢見女兒馬秀秋,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那情景中的自己也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祁文道自己也說不清。然而。昨夜的事歷歷在目,總是無法在腦子裡抹掉。

祁文道閉著眼睛,她又看到昨夜的情景:月亮有時被白雲遮住,有時又露出她的光彩。狄小毛的宿舍裡儘管已經熄燈了,但外面的月光隱隱約約地透了進來。使宿臺裡有一種模模糊糊的光。祁文道已經爬上狄小毛的床,她面對比她小十多歲的狄老_、師,卻有幾分拘束,不知道如何與狄小毛開場白,她輕輕地喚著:“狄老師,你也上床吧!秀秋馬上來了。”

狄小毛沒有脫衣服,爬上了床,春夜還有一點餘寒,狄小毛說:“祁阿姨,你冷吧!”

祁文道搖搖頭,說:“既然我們是演戲,就要演真一點,讓秀秋徹底失望。”

“我怕假戲真演。”狄小毛幽默地說著。兩手便一顆一顆地解掉衣服的扣子。

一對男女在床上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事實上他們已經是肌膚相碰了,**相融了。這時候,祁文道和狄小毛就處在這樣的情景中,他們雖然是演戲給馬秀秋看,但是既然要演戲就要動真格的,一動真格就把握不住感情了。

祁文道這時頭腦裡想起一個念頭,心中升起了一種渴望……,如果說狄小毛是佔馬秀秋的便宜。那麼,這時就是祁文道佔狄小毛的便宜。祁文道這樣想著,她憑著模糊的光線看到狄小毛身上的那件寶物,祁文道心一動,一種說不出的感情湧上心頭,她已經多久沒有看到這種雄糾糾氣昂昂的陣勢了。祁文道按捺不住自己的一陣衝動。她的眼睛亮地盯著,慢慢地向狄小毛接近。突然情不自禁地抱住狄小毛。

在狄小毛的眼光中,祁文道是一個老太婆了。雖然祁文道從省城而來,各方面都保養得很好,而且丰韻猶存。只是狄小毛所接觸的都是年輕的女子,一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