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那樣開明,實際上就是一個心胸狹隘的小人,外患解除後兇殘的本性就暴露出來了,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殘刀會的大將在和天狼幫的火拼中的損失的不多,在他的手下損失的卻不少。

在他統治下的兩年,殘刀會元氣大傷,也寒了許多人的心,這些人就是分裂出來的程宇那一幫人,殘刀會容不下他們,他們就自己成立了小刀幫,至於程宇,完全就是一個傀儡。

和小刀幫不同,神刀門是一個近些年才剛剛興起的新貴,其崛起的勢頭之猛,就連小刀幫和殘刀會也阻擋不住,只能眼看著它成長,壯大。

資料上對於這個剛剛興起的幫派倒是沒有多做介紹,不過,對於夭夭來說,這就夠了!

程蒙和程敏的父親就是老幫主的第二個兒子程開放,按理說,大兒子死後,應該二兒子繼任幫主之位,但是這個二兒子卻始終保持著中立的態度,但是他能在程開明的眼皮子底下活這麼多年,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程開放雖然沒有繼任幫主之位,但是也正因為這樣,擁護他的人很多,如果他在殘刀會登高一呼,絕對是一呼百應的效果,程開明以前是沒有察覺,等他察覺的時候,那個人卻已經不是說除掉就能除掉的了,最後他只能容忍程開放在殘刀會的特殊地位。

他特殊的地方還不僅僅體現在這裡,同樣,他在小刀會也擁有崇高的地位,那些跟隨老幫主一起打天下的元老很是敬重這個對幫主之位沒有覬覦心思的二少爺,不過如果要說讓那些老傢伙們交出手中的權利?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你說這是程開放做的局,還是顧家做的局?”沒有顧洛天在身邊,夭夭的頭腦前所未有的清醒,不會那麼巧的,她和大哥的還沒有成埃落定,顧洛因就遭人綁架,那人的條件還這麼離譜,讓程敏嫁給大哥?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可能說程開放做的,也可能是顧家做的,也有可能是兩家聯手做的!”肖文天淡淡的說道,眼神微眯,像是快要睡著了似的。

夭夭翻了一個白眼,說了和沒說差不多!

“不過,二哥來中州做什麼?”夭夭眉頭微皺,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後像是想起了一個答案,隨後又搖搖頭,二哥不會這麼傻的!二哥…不會這麼傻吧?

“你說呢?”肖文天給夭夭拋了一個媚眼,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夭夭膛目結舌的樣子真是太好玩了。

夭夭無視肖文天的媚眼,心底一沉,對於這個二哥,她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過心底還是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或許他來中州是有生意上的事情要談呢?希望是她想多了!

可是…真的是她想多了嗎?事實上,是她想少了!

程家一個低調奢華的房間裡,顧洛因剛洗了一個澡,坐在舒服的沙發上,喝著82年的拉菲,這些天,不用處理公司繁瑣的事務,看起來他過的頗為自在。

“在這裡還住的習慣嗎?”一個穿著緊身長裙的女子款款走來,大紅的長裙包裹下的身材完美的呈現在顧洛因的眼前,胸前的那兩團呼之欲出,快要撐爆了衣服,哪個男人看到這樣的畫面不血脈賁張?

可是偏偏就有一個男人不買賬,只是淡淡的說道:“還好吧!”

這男人就是顧洛因!

那女子搶過顧洛因手中的酒杯,仰頭喝光了裡面的紅酒,紅酒有一絲溢位,順著天鵝頸,流入那讓人移不開眼的深深的溝裡,血紅與白皙交相輝映,演繹出了說不出味道的荼蘼。

那女子喝完,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高腳杯,那樣的勾魂攝魄,那樣的肆意撩人,卻終敵不過男子的一句話。

“喝完就可以走了吧?”顧洛天淡淡的說道,對於女子的勾引熟視無睹。

“真是無情呢?人家剛剛幫了你一個大忙,你要怎麼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