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進屋再說。”熟門熟路的感覺,倒像是來他自己家一樣。

帶著滿腹的疑問,藍若斐便上了樓,就算被耍,諒他們也不敢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來。到了門前,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裡頭沒有聲響,基本可以排除藏著什麼小動物的可能性。

沒辦法,她本來對於這樣的事兒就不上心,誰住哪兒又有什麼關係?

最氣人的是,老太太每次總能換不同的藉口,今天頭疼得厲害,一下床就犯暈,明天高血壓犯了,後天胸口又堵得厲害。

這種乾淨的氣息總是讓她愛不釋手,愛到深處--張嘴就是一口,耳邊立馬聽到男人一聲痛呼,“大清早的,你想讓我好好折騰你是不是?”

說完便主動將大掌放到她的腰間,一下一下地開始給她揉捏。自打生了晴晴之後,她總是容易覺得腰痠背痛,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所以就經常奴役家裡的男人,誰讓他力氣大呢?捏得舒服、到位,還不覺得累,多好!

有個做刑警的男朋友,要是連這麼點兒反偵探意識都沒有,那凌春也太失敗了。若不是此時不太適宜,藍若斐真想為這好姐妹拍手叫好,幹得那叫一個絕啊!

真掃興!

進了門,還沒等藍若斐盤問他們的關係,就朝樓上偏了偏頭,“上去吧!”

“你說,我們很快就能找到春春嗎?我真怕她一時想不開會做出什麼事兒來。”藍若斐不無擔憂地說,小臉上愁雲慘霧的,愁得那兩道秀眉就沒有舒展開過。

一語驚醒夢中人,閆子航彷彿在暗夜中看到了一盞明燈,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哥哥,你真是我的燈塔啊!”手忙腳亂地在手機上亂按一氣,然後跑到陽臺上去打電話了。

交換著會心的微笑,忍不住就輕吻著對方的唇,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吻,卻讓人覺得格外溫馨。一下一下的,像小雞啄米一樣,越吻越開心。只要能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哪怕做的事兒在旁人眼中有多無聊,兩人都感覺很甜蜜,真希望時間能走得慢一些。

偏過頭看了看她,似乎真的是又累又困,明可帆也不再堅持,“好,我們就先回家,明天再帶你去也是一樣的,先養足精神。乖哈!”

“走廊左手邊第二間房。”隨後進來的牧君揚補充道。

男人的額頭滑下幾道黑線,對上牧君揚那疑惑的表情,故作鎮定,“八成是有什麼事兒要商量,我一會兒就下來。”以他的經驗,他女人通常連名帶姓叫喚他的時候,多半是要發飆。根據眼下的情形來看,多半是要秋後算賬了。

體貼地直接拎著女人的包包,抱著她上樓,然後到浴室裡給浴缸放水,差不多了才抱她進去。不要多想,以往如狼似虎的男人今兒格外自律加自覺,不斷給自己催眠,非禮勿視。專心給老婆洗完澡,伺候她睡覺了,才折回浴室去洗個戰鬥澡。

嘶--

所以,上次的事兒之後,明大少也對閆子航那小子起了戒備之心,至少有什麼事兒不能再跟他坦誠相告了。閆子航不但是他的好兄弟,也是他女人的好朋友--一旦他們兩口子有什麼矛盾,閆子航一準兒會無條件地偏向女方。

滿是寵溺地看著她,明可帆疼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呀,就會耍賴。”話音剛落,卻主動托起她的身子,讓她像一隻樹袋熊似的掛在自己的身上。

藍若斐自然很配合,雙腿牢牢圈著男人的腰,舒服地將腦袋靠在他的頸窩,還不忘賣乖,“老公,你真好!”對於拍馬屁這一門技術活兒,她可謂爐火純青,而且根據不同的環境,還有不同的級別,配以不同的肢體語言。

明大少說得很對,人這一輩子很短,沒必要為了別人的看法和目光而活著,想做什麼就做,不必理會那些不相干的人。

聽了半天,明可帆忽然問到一個關鍵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