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芳很賞識,激賞地看著她,“不錯嘛,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倒是有幾分戒心。就衝著你這樣,姐決定跟你四六分成!”

如今雖然沒有了蹤跡,卻不代表她從此就改邪歸正,指不定正計劃著下一步的行動,可能會比已經執行的還要歹毒十倍百倍!

“對了,有件事兒我覺得很奇怪耶!你幫我分析看看,是不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忽然想起了什麼,她習慣性地輕蹙起眉頭,想來這事兒必然相當讓她傷腦筋了。

那些事兒他怎麼會不知道呢?實際上,他都恨不得把那個劉玉芳找出來,給她一頓狠狠的懲罰,省得她繼續危害人間。

見過他這麼悲催的嗎?還得求著老婆給幾分薄面,這說來真讓人忍不住為他掬一把心酸的淚水,老婆奴就是如此了,別說社會地位,連家庭地位都是以倒數來冠名的。

立馬換上警惕的神情看著他,藍若斐還煞有介事地往後退了一步,保持距離,“幹什麼?”心頭警鐘大作,以她的經驗,但凡這個男人用這麼諂媚的表情來跟她說話,多半不會有什麼好事兒,而且這笑容是用來迷惑人的。

劉玉芳此前所做的種種,都是在為藍若茜做,在藍若茜鋃鐺入獄後,她就發誓要為自己的好姐妹報仇。凡是藍若茜討厭的,她就一定要親手去剷除,絕對不能留下禍種。

細心地替她擦著防曬油,明可帆不死心地繼續誘哄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爸媽他們也很惦記著你。你走了以後,他們可沒少唸叨我呢,老頭兒都差點兒不想認我這個兒子了。”

不過作為遊戲機室裡邊的員工,劉玉芳自己並不太方便去操作,更不能靠這個來盈利,於是就瞄上了常客--藍若茜。她留意過這個學生*妹好久了,發現她每回過來,不把身上的錢全都輸光,是不會走的。

也許是因為劉玉芳還有幾分姿色,也許是她比較懂得去向男人獻媚撒嬌,所以當時的技術員就對她頗有意思,告訴她,那些老虎*機的規律是什麼。

男人把臉湊過來,“寶貝兒,跟你商量個事兒,成麼?”

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藍若斐才勉強地點了點頭,“那好吧!”猶豫的語氣,還真是讓人一下就能聽出她的掙扎,心不甘情不願。

當然,往後如果孩子心存疑慮,那他就這麼解釋他這是尊重女性,太愛寶寶的媽媽,所以才會對她惟命是從。不是有人說麼?寵老婆的男人,都是好男人。

嗔怒地白了他一眼,藍若斐不屑地說“那也是你活該!誰讓你做事兒欠揍呢!”自己作孽,這會兒倒還有臉來叫冤屈?

以明政委那略帶火爆的脾氣,若是真的確認自個兒的兒子喜新厭舊,為了和那黎樂雅雙宿雙飛,就罔顧藍若斐的感受,指不定真會拔出槍對準他的腦袋威脅一番。

如此大陣仗,足以看出二老對明家這第三代的長孫是有多麼重視,不過明大少可不敢從這個角度去說。孕婦都是特別敏感的,回頭要是藍若斐鑽了牛角尖,覺得他們明家只看重孩子,不在乎孩子的媽媽,那他就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她們倆可謂是同病相憐,也可以說是惺惺相惜,最初認識的時候,藍若茜剛開始逃課,在沒有經營牌照的遊戲機室裡認識了劉玉芳。那會兒她還只是在那裡上班的一個小員工,就是負責賣遊戲幣給顧客的。

也是那個老闆太膽小,不敢把事情鬧大,只是讓人對她們拳打腳踢了一頓,把她們還沒來得及揮霍的錢收回,也就算了。

正是因為那一次的意外,讓劉玉芳肚子裡的孩子活生生被人給打掉了,當時她們身上已經沒有一分錢。後來還是藍若茜去偷,去騙,才存夠錢讓她去私人小診所做更徹底的檢查,給她補身子。

這份患難所得來的真情,劉玉芳很珍惜,她曾暗中發誓,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