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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是,事情也太湊巧了吧。麥克費迪恩現身,發現我們沒有希望抓到殺害他母親的兇手,然後兩個當初的嫌疑人被殺了。”
勞森眼睛一轉:“你在這個辦公室憋了太久了,凱倫,都開始產生幻覺了。麥克費迪恩當然不是什麼查爾斯?布朗森。他是個挺專業的技術人才,而不是動用私刑的民間判官。我們不能用盤問他的方式來羞辱他,更何況那兩起案子沒有發生在他居住的地方。”
“不,長官。”凱倫嘆了一口氣。
勞森把一隻手放在她的手臂上,用猶如慈父般的口吻說:“現在還是讓我們別談羅茜?達夫了,這案子沒有任何進展。”他回到人群中間,“羅賓,萊斯利?卡梅隆的姐姐是不是一名罪案分析師?”
“是的,就是菲奧娜?卡梅隆醫生。幾年前她參與了愛丁堡的德魯?山德案的調查。”
“我記起來了。那麼,你應該打電話通知一下卡梅隆醫生。讓她知道我們已經在審問嫌疑犯了。順便也告知一下警方的新聞官,不過得先告訴卡梅隆醫生,我可不想讓她從報紙上得知訊息。”交代完之後,勞森一口喝乾威士忌,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又回身說,“很不錯的結果,羅賓,這讓我們大家都很高興。謝謝。”
歪呆推開眼前的盤子。這都是些為來此旅行的人做的飯菜,而且量足得能夠餵飽一大家子的墨西哥窮人。他很討厭眼下這種與平時習慣大相徑庭的生活。那些讓他覺得生活愜意的事物此刻已如同一個遙遠的美夢。由虔誠的信仰所帶來的寬慰感終究有限。如果這就是他需要的證明的話,眼下的生活與他的理想差之千里。
服務員撤走他面前的特製面捲餅時,歪呆拿出手機,撥通了皮特?馬金的電話。彼此問候之後,歪呆直截了當地問:“有進展了嗎?”
“勉勉強強吧。殯儀館給了我三家向他們提供花圈的店名,但是沒有一家做過你告訴我的那種花圈。三家店都說這種花圈很不平常,相當顯眼。如果有人請他們做過的話,他們一定能記得。”
“那現在怎麼辦呢?”
“唔,”馬金慢悠悠地說,“附近還有五六家花圈店。我會去那裡問問,看看有沒有發現。但這得花上一兩天。我明天要出庭,為一樁詐騙案作證。庭審可能會拖到後天。不過請您放心,牧師先生,我會盡快給您回覆的。”
“我很欣賞您如此坦白,馬金先生。我過幾天還會打電話向您問進展的。”說完歪呆把電話放回衣袋。事情還沒了結,遠遠沒有。
傑姬給錄音機換上新電池,往包裡放了好幾支筆,然後朝車子走去。亞歷克斯來過之後,傑姬隨即給警方的發言人打了電話,對方熱情的態度著實令她有些意外。
她已經編好了理由,說自己正在替雜誌寫一篇報道,把警方二十五年前的查案方法同現今的查案方法做對比。她覺得最直觀的對比就是拿法夫郡警方目前正在進行的懸案調查做例子。這樣一來,她就有機會詳細採訪一名目前正參與此案的警察了。她強調自己並非在批評警方,她的報道純粹是關於由技術發展和司法改革所帶來的辦案程式及手法的變化。
警方發言人第二天便給她回了電話。“您真幸運,我們恰好在調查一宗二十五年前的案子。助理局長正好是當年第一個趕到現場的警察,他也同意了您的採訪。我還會幫您安排和警員凱倫?佩莉見面,她掌握此案的所有細節。”
現在她來了,成了警方這座堅實堡壘上的突破口。傑姬在採訪前從來不感到緊張,這種事情她早已駕輕就熟,沒有絲毫畏懼感。她採訪的物件形形色色:靦腆的、唐突的、亢奮的,還有嚇破膽的、譁眾取寵的、目中無人的,有冷酷的兇犯,也有委屈的受害人。但是今天,她感到腎上腺素彷彿在血液裡翻騰。當她告訴亞歷克斯這件案子與自己息息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