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楚媚連忙拉著小丫頭起來,“看把小丫頭嚇的,莫哭莫哭。”

“姐姐,剛才那個白衣服姐姐好可怕啊,好可怕。”小丫頭驚魂未定,委屈哭道。

楚媚給她擦了擦眼淚,“別哭,青蓮,去馬車裡把栗子糖拿來,吃糖,不哭。”

“是。”青蓮連忙從馬車裡拿了兩盒糖,硬塞給了老頭手中。

不一會兒,小老頭帶著小丫頭走了,那蕭立又過來,滿頭是汗的給楚媚賠罪:

“兩位大人消消氣,小人不知兩位大人的身份,但是我們六爺說了,不能聲張需要保密。這不,遇上事情,也只能堵住那邊,不然想必以兩位大人的身份,自己便能解決的。”

楚媚淺笑,“蕭掌櫃的不必介意。我們倒是沒生氣,只是不知剛才這姑娘是誰?擺平她費了好一番功夫吧?”

“那是白家的二小姐白蘇兒,新晉皇商十多家,很多都沒落了,比如之前的朱家,那可是聲勢最熱鬧的幾家之一,因為得罪了人,險些家破人亡,最後半數充了朝廷,又完全服帖了才算是勉強保下來。這白家,就比沒落之前的朱家聲勢還要高出一籌,就是我們蕭家也是近幾年六爺打理之下,才趕上他們的勢頭,底蘊還是遠不及。皇商之中,他們家稱第一,誰敢稱二?”蕭立說道。

原來是新晉王朝最大的皇商,難怪這麼跋扈。

就連蕭家,都是這幾年才追上他們的勢頭,比起底蘊都還差了一些。

“既然白家這麼厲害,怎麼還要跟著蕭家的商隊走?”楚媚問道。

蕭立苦笑,“和兩位大人一樣,這位白小姐也是偷偷去的。聽聞是在南陽郡城約了朋友,又不想家裡人知道,剛好跟我們六爺有點交情,就上了我的商隊。”

南陽郡城,好巧,他們也是要去南陽郡城。

“她去哪?見蕭煜?”楚媚黛眉輕挑。

蕭立搖頭,“不是。反正到了南陽郡城,她就去百花堂,那是他們白家的產業,其他的,小人便真的不知道了。”

楚媚嗯了聲,沒再多說。

倒是那蕭立欲言又止道,“這……白姑娘倒是幾次打探公子的訊息。”

“她懷疑我們的身份?”楚媚警惕了起來。

蕭立為難道,“這也不是,她主要是打探公子的性格來歷,還問是否娶親。”

楚媚瞬間就明白了。

看了看旁邊那個面癱的香餑餑,點頭道,“嗯,我知道了。麻煩蕭掌櫃的,儘管可以回她,我夫君已娶親,而且沒有納妾的打算,讓她不用痴心妄想。”

蕭立豈敢用這樣的話直接回復,作揖告辭後暗想著怎麼組織語言給那位白大小姐回話。

楚媚故意鼓著腮幫子盯著拓跋諶,“家裡的小姑娘還少嗎?你竟然又勾搭。”

“綰綰,我什麼都沒做。”拓跋諶面癱的一臉無辜。

楚媚哼了聲,“沒做就勾上了,你還打算做什麼?”

“我只跟你做。”拓跋諶一臉誠懇。

楚媚這剛繃起到的臉瞬間繃不住了,秋水般的眼眸中染上醉人的紅暈,“閉嘴。”

“真的。”拓跋諶唇邊揚起一抹魅惑的笑意,牽著楚媚的手就直接往馬車上走去。

楚媚被他拉上馬車,坐在榻上水靈靈的眼眸瞪著他,“誒?你幹嘛?”

“自證清白。”拓跋諶笑的意味深長。

楚媚瞬間明白過來,拿起被子捂在自己身上,“我告訴你,你要注意身體,知道不?我是大夫,你要聽大夫的話!不然你……不然你很容易腎虧!”

“不怕,家有賢妻,藥到病除。”拓跋諶解開自己的披風,一件件脫下衣衫。

大冬日的他卻彷彿不怕冷,赤裸著上身坐在她旁邊,白皙而健碩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