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下一番苦功,我可以對你耍流氓,你也可以對我耍流氓,但要想把我弄上床,看你的本事了。”

我咬牙的說道:“你等著,我不會這麼放過你的。”

張融喜呵呵笑著:“等你哦。”

我的眉頭突然皺起來,前方出現了兩輛麵包車,還是沒有牌照的,不會找我們來的吧。

媽蛋的,真的當螞蟻啊,我有些氣憤看著那兩輛麵包車,“融喜妹子,有人找我們麻煩了,我下去修理一下。”

“安子,後排座位有刀。”張融喜一點不都擔心我被人虐的說道。

“車裡有刀?”

“對啊,你這什麼眼神啊,現在社會很不太平好不好。”張融喜說道,“上個月我駕車去旅遊,半路被人恐嚇要過買路錢,當時我火了,直接拿著砍刀把那幾個傻逼弄殘。”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真的假的?不過張融喜這人還真的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我倒是很想看她拿著砍刀砍人的牛逼樣子啊。

我從後座下拿出了一把砍刀,一米五長,鋒利之極,絕對不是那種沒開過鈍的砍刀。

麵包車停下來之後很快就衝下來十多個拿著砍刀的人,一個個對我投過來要弄死我的眼神。這十幾個傢伙是誰弄來的?很快的又是一輛車從一邊開過來,車速很快,快到我這一邊的時候,很裝逼的來了一個甩尾,接著車子下來一個陰冷的年輕人。

“是你?”我有些意外,居然是那個在游泳時候調戲美女師父被我打那三人其中的一個,他真是夠對我鍥而不捨的,都找上我了。

“小子,這一次你跑不了吧,記住我的名字,老子叫張進。”那年輕人對我咬牙切齒的說道,“為了找你,我可是費了一番功夫,安子,是吧,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

“剛才是你派人撞死我的?”我馬上追問道。剛才那個喝酒的司機是他派來的?

“你說什麼?我可不懂,我是好人。”張進一副神神秘秘的說道,“什麼司機,我知道你說說什麼。”

“好吧,那我等下再問了,你真當這十幾個傻逼可以把我打殘了?”我輕蔑的一笑,我現在手裡拿著砍刀,渾身是膽。

張進挺著一張冰冷的臉龐,怒道:“小子,你牛逼個幾把,等下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我保證你會很後悔打我的。”

他嘴角的笑容很是詭譎。

我漠然道:“真的準備不放過我,要下狠手了?”

“你說呢,老子看上的女人你半路出來搶走,還把我打傷了,不把這個面子找回來,我怎麼混下去。”聽著我仿似服軟的語氣,張進按著仍隱隱做痛的胸口,猙獰道。

我眯起眼眸,燦然而笑,道:“要和你說多少次你才明白,要不是我,你真的就變成傻逼了,這年頭真是好人沒好報。“

“傻逼。”張進佯裝輕蔑地瞥了我一眼。

可事實上,他的心中卻是驚疑不定,平常人面對死亡時,總會表達出歇斯底里的神態,或膽顫心驚,或跪地求饒,甚至於狗急跳牆要和來人拼命,可我的神情卻是這般從容淡定。

“好吧,跟你說也是對牛彈琴,一起上?”我淡然問道。

張進恨聲道:“這輩子只有我踩別人,沒人可以踩我。”殘忍地輕笑一聲,向十名保鏢出了命令。

十名拿著砍刀男子瞬間包圍住我,將他的退路封掉,臉上泛起噬血的神情。每人手中提著一把利刃,泛著鱗鱗的寒光,空間在靜默,殺氣盈野。

果然是看著就知道是有戰鬥經驗的打手啊,這群人肯定以前沒掃弄死人,這個張進也對我趕盡殺絕了。不過,我沒有絲毫的害怕和恐懼。

因為前面只有一條路了。那就是勇者勝。

退路,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