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倒吸一口氣。

這個叫安浮生的男人到底是什麼背景啊?一上來就敢對印度神的女人婆娑禪意這麼調侃。

而且,態度是這麼的從容,就好像在說著一件再微不足道的事情。從沒想到一個男人敢對票婆娑禪意說這樣大不敬的話。、

剛才婆娑禪意捏著安子脖子的時候,那些什麼拿著槍計程車兵,還有那些想要幹掉婆娑禪意的人,可是親眼看見恐怖的一幕的,士兵突然變成她的信徒。

別說槍了,就算是扛著火箭筒在她的前面,這個女人絕對還是從容之極。

不過聽安浮生的語氣,這個婆娑禪意是看中安子了?然後叫安子脫掉衣服,發浪?

果然是外國的女人啊,就是這麼開放,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這個事情。

金洲那邊的公子哥則是有些小聲的議論著,因為完全搞不懂這個叫安浮生的男子到底是什麼身份?

京城沒有那個叫安家的人呢。

“黃雀,別這麼吃驚啊,看見師兄我,不認識了,過來,給我捏下你的小臉蛋兒。”安浮生豪情大笑對著黃雀說道。

他是黃雀的師兄?

黃雀可是直接把一個京城的公子哥弄死啊,乾脆,利落的弄死。

就連汪七少都不敢說半個屁字。

現在聽這個男子調侃黃雀,又是震驚,又是恐懼。能當上黃雀的師兄的男子,到底是多麼逆天的存在?

“我可沒你這樣的師兄的。”黃雀哼的一聲,走了過去,來到了安浮生的前面,笑著道,“不過,雖然你沒什麼教過我一些殺人的手法,我還是覺得你是一個好人。”

“我肯定是好人啊,我要不是好人,我能不收你、”安浮生眼眉一挑的說道,隨後看著婆娑禪意,“喂,印度神婆,你到底什麼個意思,你要是不放,我就動手。”

黃雀笑著,這個師哥還真是老毛病,就是這麼狂妄,好像不狂妄,不是他的本分一樣。

不過,無論是在崑崙山,還是在京城,這個安浮生師兄始終如一的狂放啊。

自負。

狂妄!

縱然有人看不慣,看不爽。

殺了便是。

再不爽。

殺了便是了。

“安浮生,你還是這麼狂妄啊。”婆娑禪意說道。

“我有實力才狂妄的啊。”安浮生笑著說道。

“那麼,我加上婆娑禪意兩人,你,安浮生能一戰?”

東條信長緩緩的走了出來,她一出來,那邊的人好奇心也開始跟了起來。

日本第一女人,印度第一女人,大戰這個出來的叫安浮生的男人?

這個,是彗星撞地球的嗎?

東條信長的步伐很輕,很快,雖然快有十米的距離,但好像是一個呼吸,就來到了婆娑禪意的身邊。

她淡然的對著婆娑禪意說道:“安家的男人都是向來這樣如此讓人討厭的,婆娑,你覺得我的建議如何?”

婆娑禪意看了我一眼,我眨巴眼睛,用力,很用力的說出話來:“我是無辜的,你不用這樣的吧,我沒這麼狂妄啊。”

“安子,你是一個很讓我捉摸不透的人。”婆娑禪意看著我的雙眼,我好像被什麼勾去了魂魄一樣,傻乎乎的看著她。

“經書裡的定數,我不信,因為我是婆娑禪意,我會打破這個定數。”婆娑禪意微微的動容的說道,好像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手腕抖動了一下,接著我的身子直接飛了出去,嘭的一聲落地。

“安子。、”

詩詩跑過來扶著我起來,臉色慘白,剛才要不是澹臺青魚攔著她,她早就衝過去了,她不明白,為什麼澹臺青衣就這麼讓安子被那個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