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安子是安家的人,這一點是確信無疑的。問題是,那個安家有多恐怖呢?這個安浮生會安子的父親嗎?

如果安浮生是安子的父親的話,安子以後的身份會是什麼呢?這些讓金洲公子哥和一些大小官員在心裡揣摩著。郭通現在是死了,但因為他死了,所以才有有些難辦,因為郭通邀請他們來了,他們就是安子的‘敵人’,是來看安子笑話的,現在出現一個好像牛逼得不行的男人,是安家的人,這是搞逆襲的節奏啊?如果這個安浮生直接抗得住東條信長,婆娑禪意,還有這麼神秘白龍王三人聯合進攻?那這個安浮生豈不是世界第一人了。

恐怖,恐怖到了極致啊。這比金庸小說裡面的那個喬峰大戰群英還要刺激和亢奮的,因為那個時候沒什麼槍支,現在有了槍支了,是熱武器的年代了。可婆娑禪意用事實告訴別人,就算是你有槍了,也不要拿著槍指著別人,因為永遠不知道死亡什麼時候出現在身上。

白龍王聽著這安浮生和那漂亮外國男子鼓掌聲,還是心平氣和,笑了笑;“隨便啦,你們這麼喜歡鼓掌的,接著鼓掌就行了。”走到了婆娑禪意那邊,“你們覺得我這個建議如何?”

說著白龍王似乎有些委屈的樣子:“雖然我的實力沒能得到頂級,類似你們的存在,但多年來,我好像也是有了一點進步的,泰拳和日本的忍道我都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了,你們就讓我加入這個遊戲吧。”

東條信長看著白龍王一樣,即使貴為日本第一的女人,也是微微的察覺這個白龍王的神秘,別看白龍王一副人畜無害又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此人絕對性格難以捉摸的人,永遠無法猜透白龍王下一步要做什麼,要說什麼。而且,東條信長並不是見得就信任了白龍王。

要是答應了白龍王一起連手殺安浮生,要是白龍王中途突然背後捅刀子呢?所以,東條信長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對於婆娑禪意,她也不相信。但是,東條信長可以確信,可以琢磨到婆娑禪意那一抹眼神閃過的殺氣。所以,東條信長才敢對婆娑禪意說那樣的話,安浮生到底有多可怕,東條信長沒真正的見過,但黃雀有多可怕,她見識到了。

京城,黃雀。

這四個大字是黃雀當年刻在靖國神社一個墓碑上的四個大字。

死的那個人是日本當時最有名的一個政客。

但他的墓碑被一個神州來的華夏女人用這麼恥辱又不屑的筆法刻墓碑,這是赤裸裸的打臉。

據聞,那一個晚上,靖國神社死傷無數,連當時天皇的第一貼身國師都被黃雀一刀斬下頭顱

此外,日本忍道榜單上十名宗師級的人物被黃雀虐菜一樣虐死了。

那個時候,東條信長,還沒有成為日本的第一女人。還是跟隨師父修道。但當聽師父說起這個叫黃雀女人的時候,東條信長就說,日後,必殺黃雀。拿她的首級,以為諸多忍道宗師的在天之靈。

所以,在剛才見到黃雀的時候,東條信長就動了濃烈 殺氣,修忍道這麼多年,難得動一次殺機,也算是一種對黃雀的認可了。

“嗯?你好像不信任我哦,我這麼好說話的,你要是不信我,你可以摸著我的心口。”白龍王突然看了東條信長說道,說著要拿著東條信長的手去摸自己的心口,但手伸到一半的時候,白龍王突然害羞的說道,“還是不要啦,我可是女孩子呢,這樣摸我的胸,我以後不好嫁人呢。”

東條信長笑了笑,不知道笑著什麼,問婆娑禪意:“你的意思呢?”

“白龍王沒有心,不過還是可以試試的。”婆娑禪意倒是很奇怪的說道,因為這個白龍王太過令人捉摸不透了,即使白龍王不是自己的對手,但這個人存在,是一個變數。

誰也不能完全的斷定,白龍王不是潛伏過來的?安浮生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