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老杜一眼;納悶真的啊?一個人肋骨都被打斷了;還活得這麼好;你們這一類的人真是夠變態的。

沒有肋骨之後;人怎麼活著?

但老杜還是活得好好的。

我要去休息一下。

休息啥啊;我們聊聊唄;很無聊的。

有病。老杜丟下兩個字;離開。

找人聊天也有病啊。我鬱悶自語;然後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陽哥;是我;夏華啊。

夏華啊;這麼晚了有事?龍陽聲音有些含糊;似乎睡夢過程中被我的打來的手機吵醒了。

陽哥;我睡不著;想和聊聊天。

滾蛋;別吵老子睡覺。龍陽把手機關機。

好吧;我睡不著;你們也別想睡。我秉著這樣的品行;偷偷摸摸的來到了白靈兒的房門前;這丫頭睡覺都不鎖門的;真是夠放心的。

我昂頭挺胸的走了進去。

一進去;我就有些傻眼了;。

這個時候是一個正常人都睡覺了,當然除了我這種無聊的鳥人之外。

白靈兒是在睡覺。

我沒有看錯,但她的手上拿著一根黃瓜?

為什麼拿著一根黃瓜呢?

這是一件很值得研究的事情啊!

就算是見識過人的我也是深深的被震撼住了,一個女孩子睡覺的時候雙手握著黃瓜。那這個妹子是多麼的寂寞,多麼的需要人安慰啊。

於是,我果斷的把衣服脫了,褲子脫了,爬上去,去拯救迷惘的寂寞的姑娘。

用男人強硬來溫暖她的內心。

睡夢中白靈兒意識到有人睡下來了。張開了眼睛,然後沒有像一般女生那樣發出尖叫聲啊,她看著我:“你做什麼?”

“靈兒妹妹,我來陪你睡覺啊,可以不?”我笑嘻嘻的說道。

“去你的。”白靈兒一點都不給面的把我踢下床。

“靈兒。不待你這樣的啊。你寧願握著黃瓜睡覺,也不和我睡。難道我連一根黃瓜都比不上?”我一臉受傷委屈。

“廢話,我可以吃黃瓜。”白靈兒一口咬斷了手裡的黃瓜,“大晚上你來我房間幹什麼啊,回去睡覺啊。”

“我無聊,睡不著,我想我的故鄉。”我憂傷的說道,“我想起了余光中大詩人的那一首鄉愁。”

“你?”

我說道:“是啊,難道我就不可以有鄉愁啊。”什麼眼神這是,哥哥我可是很喜歡故鄉的男人。

“唐大哥。沒想到你是一個外騷內熱的人,你過來坐下吧。”白靈兒說道。

“你這是讚我呢還是損我呢,有你這麼說話的。”我嘴巴上抱怨,身子很麻利的做到了床邊上。

“安大哥,被你打擾我的美夢,我都睡不著了。”

“靈兒,你為什麼要和黃瓜睡覺呢?”我還是執拗的問道。

白靈兒猶豫了一下,說道:“很小的時候我睡覺前爸爸都說一些童話故事給我聽,不知不覺的之中我就養成了這樣習慣,爸爸說故事的時候都握著我的手,日積月累的,我也跟著習慣下來。”

“哦,你的意思是你爸爸不在了,你這個習慣也改不了,所以你握著黃瓜睡覺。哇,那你以後的男朋友不知道多性福啊。”我感嘆一聲說道。

“你相信我的話?”白靈兒問道。

“你有騙我的必要嗎?”。我反問。

“好像沒有哦。”

“長夜慢慢,成熟的男女在一起聊天顯得有些無聊啊,不如我們來啪啪啪吧。”我咧嘴一笑。

“聊天吧更好嘛,做那有什麼意思啊。”白靈兒說道,“唐大哥,你能不能不要當下半身思考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