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難不成你想來我們家扛走清雪不成?”

“我是有這個打算。”

“你不想被轟成渣的話,隨便你了。”譚汐夜笑著。

我掛了電話。

我吃了恩叔的早餐,又和老媽說了下,就去昨晚上和清雪見面的地方。

昨晚上開開心心的在這裡等清雪,但此刻,我的心情不什麼好啊。

清雪要和我分手了,這是一件我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

她說,要一直一直和我在一起的?為什麼現在要離開了?

她就是一個騙子。

憤怒僅僅吃維持了幾秒鐘,我就想著,肯定是有苦衷的,應該是我的問題吧。

我在原地來回的走動,等清雪。

等了十分鐘這樣,清雪還是沒來。

我拿出手機想打電話。

但又放下。

我一定要等下去。

突然嗅到了一股細微的殺氣。

陽光普照的大地,忽然充滿殺機。在死亡陰影下,連陽光都變得陰森黯淡了。

我扭頭一看。

一個長得很普通的男子走了過來,右手上拿著兩個鐵球,直徑至少有三里面這樣。

發著白色的寒光。

這個人要殺我。

憑著感覺,我立即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這個普通的男人。

然後想起了剛才譚汐夜說的那個人。

“你就是狐王?”我問道。

“對,我就是狐王,看樣子你已經知道我名字了,不好玩。”狐王露出一個森然的笑容,打量我,從頭到腳,“怪不得這麼多人殺不了你,連聖戰組織的人都死了幾個,現在看你,果然是本事,本事還很大。”

我冷笑一聲:“我不管你是狐王還是老鼠王的,現在我沒什麼心情和你打,我在等人。”

“收了別人的錢,總得把事情做好了,而且你是女帝的兒子,女帝是尼姑庵的掌門人。”狐王不介意自己的身份,“我是密宗的人,兩個門派是宿命敵人,我沒有理由不殺你。”

“你能殺我?”我傲然說道。

“呵呵,小子,做人不要過於狂妄和自大了。”狐王笑著,右手突然握住了那兩枚白色的鐵球。

然後鐵球被捏成四方形了。

我愣了下。

這個人的力量足以讓我忌憚啊。

狐王向我進逼。

他的腳步緩慢而沉穩。

有種人只要一下定決心開始行動,就沒有人能讓他停下來。

狐王無疑是這種人。

他已下定決心,決心要我死在他掌下。

我一步步向後退。

我倒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殺了這個人。

他的手臂上的力量絕對可以抗得住我。

怪不得說京城臥虎藏龍。

真不是忽悠人的啊。

“你跑不掉的安子,我知道你的武力和許正陽差不多一個檔次了,但你還不是我的對手。我可是密宗長老,除非叫你老媽出來吧。”狐王說道。

他就是看到了安子一個人,所以才行動的。

就在這一剎劍,我心裡忽然閃出了一絲頓悟。

心劍。

他忽然想起了恩叔的話。

……你掌中縱然握有吹毛斷髮的利器,但是你的心中若是無劍,你掌中的利劍也只不過是塊廢鐵而已。

這是劍術中至高至深的道理,這道理如果用另一種方法解釋,也同樣可存在。

……你掌中雖然無劍,但是你的心中如果有劍,縱然是一塊廢鐵,也可以變成殺人的利器。貞匠吉扛。

人已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