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哦,那阿九姑娘就好好休息吧。”楚懸雨輕笑出聲,似乎也瞭解了她所說的那個指的是哪個了,也不好再說什麼。

至於上官玄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房屋,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便離開。

“主子,難道你不進去嗎?”楚懸雨疑惑地看著他,本以為上官玄會直接進去,卻沒想到,上官玄沒要進去也就算了,居然連多問一句似乎都沒有。

“你覺得本王該要進去嗎?”上官玄微挑著眉,眸底閃過一絲無奈。

“可是現地的重點是阿九姑娘房裡多了一個人。”這才是重點,而且還是一個來歷不明的人。

“哦,確實是。”上官玄點點頭,對於憐若九房裡的情況,即使是沒有進去看,也大概瞭解,只是這個時候進去似乎不太方便。

“既然主子知道那裡有人,為什麼不進去看看,難道主子就不擔心?”

“屋裡多出來的那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

☆、非走不可

“女人啊。”楚懸雨連想都沒想,直接就回著,而這問題,根本就是不用想的,會用眼看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那走進屋裡去的了是男的還是女的。

“哦,那你覺得本王進去有何用?”

“……”楚懸雨沉默,似也瞭解了,便沒再問下去。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對於憐若九房裡的人到底是誰,卻是誰也沒有再去過問了,便也就是由著她去。

而另一邊,憐若九在確定上官玄與楚懸雨真的走了的時候,整條腿都差點要軟了下來,心,狂速地跳動著,怎麼都停不下來。

沒有多想,馬上轉身走進內屋裡,把藥箱給拿了出來,急忙地替惜紅扇上藥。

“你不該去那裡的,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要隨便出去。”惜紅扇輕聲說著,肩上的劍傷剌得並不深,而那男子似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並不是真的想要殺她。

“我不去,又能怎麼樣,他既然能找到這裡來,就知道我在這裡了,反正總有一天會再見到的,早來遲來不都是一樣。”憐若九聳聳肩,不甚在意,對於她肩上的傷,仍是顯得小心翼翼。

“你想得太簡單了,就算他知道你在這裡那又如何,你不去見他,他就不會對你怎麼樣,但你知道嗎?你只要出去見了他,不服從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就算你服從了,他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就像他想給我吞的那一顆藥丸?”憐若九不緊不慢地接過她的話,如果當時不是她來得及時,只怕她的肚子裡就多了顆東西了。

也許當時真的是她想得太簡單了,而忘了某些事情。

“他是鳳萊國相國的紅人莫形,他不在外人面前露面,只藏在相國的背面,同時也是調教出我們的人,我們逃不出他的手掌,必要的時候,我們要逃離這裡,絕對不要有一絲留戀。”惜紅扇握住憐若九的手,說得很認真,半點玩笑的意味都沒有。

“難道我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她不懂,為什麼非走不可。

“你不懂,如果他想殺一個人,我相信沒有多少人能夠活得著逃出他的魔掌。我們逃了一年多,也算的奇蹟了。”

“那你這傷怎麼辦?”

“明天我會回去,斬勒風研究出來的那個洞,不是可以藏身嗎?至少現在還是安全的,等我養好傷再出來找你。”

“嗯。”憐若九輕聲應著,對於這件事,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也只有這樣了。

只是這個晚上,誰也沒能睡得安穩了……

早晨的陽光又一次光顧。

“我自己可以回去,你就不用送了。”

“不行,你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

“你不覺得你送我很多餘的嗎?你又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