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那時候若離接到傾城的第一封家家書的時候那種欣喜若狂,看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背下來的神情,清湖覺得若離才有了一絲人情味,更加讓她確信只有公子才能站在七皇女的身邊不遜色,也只有七皇女才配得上自家仙人般的公子,他們本身就是一體的。

看到若離眼中的失望,清湖於心不忍,說:

“屬下認為公子的信已經在路上,馬上就能到,還請您不必過於擔心,您是知道公子他可絕對不是會吃虧的主。”

“恩。”

若離扯了扯嘴角,將失望隱藏,她又何嘗不知道呢,對於這個地方沒有手機沒有訊號沒有發達的通訊交通工具,她也只能忍了。

“清湖,你覺得是我的勝算大一些還是慕容若風的?”

沒頭腦的,若離突然間就這麼一問。然而這卻在清湖的心裡炸了鍋,七殿下是什麼意思?她感覺毛毛的,而若離早已化為清冷的目光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她。

“殿下的意思,屬下不明白。”

她低下頭,等待著若離。

“那麼緊張做什麼,我只是問問,你據實回答就好。”

若離看了看清湖,對於這幫古人她也挺無奈的,稍微語氣加重一些,便不知所措了。有的時候她的視線是侷限的,那所謂的盲區有時是致命的,所以總是得有人給予她不同的建議吧。還是說她很嚇人?

“當然是殿下。”

清湖鬆一口氣,剛才若離突然間問的那麼有歧義的話實在讓她嚇了一跳。

“很明顯麼?”

若離繼續問。

“是的,殿下。只要二皇女沒有將西側邊疆的駐軍調回來,以她現在的兵力怕是不能和振國夫人的軍隊抗衡,而西側軍卻是一直抵擋夏國的最主要部隊,所以只要二皇女明白這一點她就不可能調到京都的。現在朝中重臣之前還有不少偏向於二皇女,可是現在對於殿下的才能還有果決嚴明的……手段,這些大臣們已經漸漸朝向我們這邊。”

清湖緩緩說來,說道不妥之處她還是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若離的眼色,見她神色正常便放心了。

“是啊,說起督察院,這幫官員們對此還是避如蛇蠍,那麼對於我這個院長自然小心謹慎,不敢得罪。”

若離回頭看著清湖,微微一笑接著說,

“那麼,你認為在這樣大好的形勢下,祖母為什麼還要跟慕容若飛走得如此之近,甚至連我都要瞞?是我剛愎自用,不接受她人進諫,還是驕傲自滿,對現在的形式心滿意足不思進取?”

說到這裡,若離的眼中漸漸散發出寒光,攝人心扉,讓清湖不自覺地低下了頭。

“誰都不能相信。”

若離扯出一抹冷笑,輕輕地說。

到手

京都一片安靜,只是城內的暗潮洶湧也是從未停過,朝臣紛紛倒向七皇女一派使得二皇女沒有立足之地,若是還想拼上一拼,怕只怕慕容若風只能遠離京城高舉旗幟而來。而事實上,慕容若風的確在親信的掩護下襬脫殺手連夜離開京都,朝西面而走。

那個夜晚下著雨,只聽得到雨點選打大地的聲音的城門前傳來急促的馬蹄聲,隨後城門上的哨兵便發現疾馳而來黑色的馬和人。

“奉振國夫人的命令,出城。”

在城門前停了下來,卻並沒有下馬,每個人都緊握著馬鞭。其中一個粗獷的女聲對著哨兵喊道。雨下得不小,聲音聽起來有些急促。

哨兵互相看了看,又看到那對人馬,為保小心於是回道:

“可有憑證?”

“廢話少說,這是夫人的令牌。趕快開城門,不然耽誤夫人的大事我們誰也但當不起。”

那女人怒喝道,然後手中多了一塊黑黝黝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