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卓昱上前笑嘻嘻道:“你們等的人我已按規定時間之內安全送達。”名默言朝著他點頭示意眼神一刻都沒有離開過我。

我頓然隨即明白過來,一切一切都在名默言的算計之中,他說的話我記憶猶新,我的到來是為他生為他所用,而我從來到後一直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天龍寺,我抬眼望著龍飛鳳舞的三個字,感覺告訴我無故來這裡絕非不是燒香拜佛,而是等著我的是不可預知的危險。

擂的不輕

我的遊戲規則裡面打不過就逃,逃不過嘛那就壯烈的犧牲掉。可現實不同,我得改變策略,像這種打不過逃不掉的情況下,當然是裝傻然後熱絡的和名默言他們打招呼。於是自然的我傻笑的付諸著行動,一蹦再加上三跑直接給了卓伯一個大大的擁抱,開心的說道:“卓伯,福伯,見到你們真是太好了。”

果然,效果就像我想的那樣對於我的熱情卓伯老人家極其不好意思的紅著臉呵呵笑道:“你這丫頭……”然後搖著頭摸著鬍鬚哈哈直笑。我偷偷的瞄了瞄其他的幾個人,高深莫測的卓昱,陰晴不定的名默言,哈哈大笑的福伯,睜著老大眼睛的小申子,我偷樂,看到被人擂倒的那種感覺原來是那麼的爽。當然得道高僧就不一樣,神色淡然自若,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施主請隨老衲來。”

我指了指自己,望了望卓伯和福伯:“是叫我嗎?”

兩人同時點頭神色十分之凝重。再看看名默言,他毫無表情的望著我似乎與他無關一樣。我硬著頭皮挺直腰背,雙眉不由緊皺,我現在一點自由權都沒了,還擔心個啥,我豁出去了,邁步跟著高僧的後面昂首挺胸回頭狠狠的瞪一眼卓昱,這筆帳我一定會算。

卓昱不明所以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小圖圖一副視死如歸之樣,各位是否給在下一個解釋。”

“你無須知道。”名默言冷然回絕。

我還在豎著耳朵聽他們的對話,高僧突然站定叫住我:“恕老衲無禮,借姑娘眼淚一用。”

眼淚?我差點一個站立不穩,不明所以的望著他隨口問道:“大師,借我的眼淚乾嘛?”隨意掃視下四周,不知何時跟著大師進入了一個四合院,上面寫著修禪院。

高僧神色平靜無一波瀾,輕推開一房門,檀香味直入鼻孔,映入眼簾的是躺在房裡的直挺挺的三個小男孩,大概十二、三歲左右,瘦巴巴像是快要乾枯的身體奄奄一息的費力的看向大師,看他微張的口型應該是師父兩字。

大師的神色微微變化了下有些沉重,看向我的時候仍然是那副泰山崩塌面不改色的模樣:“姑娘的到來,帶來了天皇朝的第一場雨,有幸請姑娘來到本寺自是我寺之榮幸,並帶來了天皇朝的第二場雨,此乃是天意。老衲借姑娘眼淚一用,姑娘不必著急,若干時辰並知其意。”

我很無辜的很無辜的眨著眼睛,借眼淚是沒問題,問題是我現在哭不出來。我苦著臉哭笑不得:“大師,不是我不肯借,而是我現在沒眼淚可借。”

“姑娘,得罪了。”大師一個閃身我只覺肩上微微一痛,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大師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碗,看著瞬間裝滿眼淚的碗,我張著嘴久久未合攏。肩上一陣酥麻,我的眼淚瞬間而止,我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因為太快了快得我無法做任何的反應,只能木訥的看著這一切,彷彿一切與我無關。看著大師將碗往空中一拋,兩手做了一個推掌的手勢,往下倒的水應該是直接流地上,然我所看到的卻是眼淚水在空中化著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形成了三顆豆大的透明水珠,直接滴到三個小孩的嘴裡,大師直接將碗往空中一拋,穩穩落在了不知何時站在我旁邊的一個小和尚手上。我目瞪口呆,這個……這個……因為我所看到的三個小孩臉色瞬間紅潤,整個身體自然散發出一種活力,其中一個充滿笑意的一個鯉魚打挺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