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這承化行醫,原本也是小有成就。其實,這聖教在承化很早之前就有了。本命叫娑婆教,信奉的是溼婆,也就是神婆娘娘。當地人信奉神婆娘孃的歷史很是久遠,但是卻也只是小教派,和信奉佛教的沒什麼區別,上上香,求求菩薩保佑什麼的。

只是,這娑婆教有一條規矩,就是所有的教徒都必須要信奉一種神花,這花會在盛開的時候帶你輪迴往生。而且,如果你要想能夠預測前生來世,也要藉助這神花的力量。只是,要想獲得神花,當然需要重金。據說在很多年前,這娑婆教的教主很是靈驗,這來求神花的人很多,到了後來,那教主過世之後,新任掌門法力差了好多,也就沒人再信什麼神花了。

本來,這都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也不算是什麼奇聞。可是就在四個月前,那娑婆教的教主忽然去世了,而繼任的那個教主忽然說是得了神明的啟示,神花開始顯靈了,預言之說就開始了。

開始也沒什麼人相信,只是後來,無論是哪個人去求籤解惑,簡直是求神得神,準的厲害。無論是誰家的生老病死,還是求職升遷,算的極其靈驗,無一有錯。這樣一來,所有人都爭著去拜神婆娘娘了,這娑婆教也就一下子名聲大起,輝煌了起來。

後來就傳說是這教主得到了神明的指點,被奉為了聖主,婆娑教的教眾一瞬間就多了起來。規矩也就越來越大了。開始的時候是違反教規的只是體罰,打板子,後來就是挖眼斷足,再後來就是你們看見的瘟疫之災了。”

“你的眼睛也是因為叛教得到的下場了?”蕭麟兮冷冷的問道。

泰伯緩緩的搖了搖頭,“錯了!老朽世代為醫術世家,怎麼能信奉他們!不過,我這雙眼睛和滿身的傷痕也確實拜他們所賜!”

說著,泰伯竟然渾身充滿的怨恨之氣。

“說!”冷冷再次冷冷的開口。

“婆娑教壯大後下面設了幾位祭祀大主持,也就是幾個管事的,因為那教主根本就無人能見。所以,就派了幾個人管理越來越多的教眾。而其中的那位左玄大弟子曾是老夫的好友。

一天也是這樣的一個夜裡,那個好友忽然滿身是血的來找老夫,說是要讓老夫將一個東西交到官府去,要官府派人立時來鎮壓這婆娑教,說是這聖教已經被惡人所佔,立時就要為害天下。

老夫當然不明所以,看著他又是身受重傷,便立時將他帶到藥方,進行醫治。可是,還沒等我給他醫治,那些人便追了來,不但殘忍的殺死了他,把老夫也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你都這樣了,竟然還沒死?”姑奶奶忽然湊近了看著他問道,眼睛裡閃爍著危險的目光:“他們對你手下留情了?看著不像啊!”

馮泰冷笑了一下:“哪有那種好事會落在我身上?可是,他們錯就錯在不應該在我馮家藥方殺人!我那個兒子聽到了動靜,出來的時候及時用我家傳代的千年老參為我續了命,才算是留下一口氣。但是,卻也再不敢明面的見人了。只說我已經暴斃而亡,這才留著我一家的性命。而我才在這裡苟延殘喘的活著。”

“你那好友交給了你一樣什麼東西?是不是一朵花,紅色的花?”蕭麟兮皺著眉頭問道。

泰伯緩緩搖了搖頭,忽然古古怪怪的笑了一下,“他們以為殺了我那好友事情就會掩藏起來?!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句話總是對的,我那好友心思很是縝密,他交給我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東西,而是一個謎題。”

“哦?是什麼?”說道謎題,楚惜言立時來了興趣,對於這種比小孩子游戲成熟多了的東西,她是非常非常喜歡的。

“日月神輝同照,神花聖獸環繞。風雨城中無路,庶神拓本求解!”

“什麼意思?”楚惜言直接就開問。

泰伯搖了搖頭,嘆氣說道:“老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