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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
要進入戒備森嚴的大牢,藉助‘遮目符’是最適合不過的。
此刻刑天看著手中這張散發著柔和真氣的符篆,卻是催動自身真氣,手指輕點,便見這張符篆立刻散開,化作一團肉眼難見的霧氣,將刑天籠罩。
符篆已經催動,刑天便大搖大擺的向大牢方向走去。
看守大牢的幾個紅衣官差隔著老遠似乎看到有一個白衣少年走來,只是眼一眨,人竟然是沒了,朦朧夜色之下,這般場面自然是讓人驚恐不已。
“剛剛那是怎麼回事?莫非是撞見鬼了?”一個紅衣官差臉色有些難看,顯然是想到了以前聽到了一些聊齋故事。
“怕什麼?我等乃是官差,氣正神威,別說這世上無鬼,就是有,也不敢靠近,咱們手中的鋼刀都是見過血氣的,一般野鬼根本不敢靠近!”另外一個官差明顯膽子極壯,卻是出聲說道。
數不知,此刻刑天屏氣凝神,從這人身邊走過,對方只感覺到一陣吹過,沒來由產生了一種古怪的感覺。
“莫非真的有鬼?”這官差四下看了看,喃喃自語。
刑天藉助‘遮目符’,大搖大擺走進了大牢,裡面有一道鐵門,卻是剛好有一個官差手拿著送飯食的籃子開啟進去,刑天也跟在對方身後,輕易走了進去。
外面雖然涼爽,但還是有一絲炎熱,而在這大牢當中,卻是如同走進了冰窖,陰氣森森不說,兩旁牢房裡不斷傳出的哀嚎,私語之聲也是足以讓一般人不寒而慄了。
這大牢乃是關押重犯的場所,根本不分男女,所以囚徒中有男有女,但都是衣衫襤褸,蓬頭垢發,模樣極慘,刑天四下看著,卻是暗道那常玉真算是容貌上佳,被關到這裡,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能不能認出對方來。
便在此刻,牢房中傳出一個高亢的聲音,竟是在吟唱詩句。
“慷慨丈夫志,可以耀鋒芒,只嘆志未酬,小人得猖狂小人得猖狂啊!”這聲音蒼勁有力,卻又夾雜著一絲不甘,在這牢獄當中顯得格外刺耳。
順著聲音看去,刑天眼睛一亮,卻是看到說話這人乃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此刻在牢房中也是披枷戴鎖,頭髮散亂,明顯是受過刑,但一雙眼睛卻是格外清明,炯炯有神。
自然,讓刑天在意的的不是這中年人,而是這中年人隔壁的牢房,常玉真正坐在那裡,神色黯淡,比以前清瘦了太多。
不過好在,她身上衣服還算乾淨,也不像受過刑一般。
那負責發放飯食的官差將一桶殘羹冷炙送到各個牢房的破碗當中,卻是單獨給常玉真備了青菜饅頭,雖不是什麼佳餚,但和其他犯人比,卻是要強了太多。
正當刑天納悶之時,常玉真卻是冷聲對那官差道:“我既已成為階下囚,那便不作他想,回去告訴張世林,他要殺我可以,但要辱我卻是想都別想!”
那官差冷笑一聲道:“小娘皮,你別現在嘴硬,但凡進了這牢房的沒一個能活著出去的,你怕是沒見過菜市口人頭落地的場面吧?勸你一句,若非張大人看上你,你早就要受那脫衣杖刑,甚至還要扒光你衣服遊街,現在,你只要點頭伺候好了張大人,還能改頭換面吃香喝辣,我要是你,我早點頭了。”
這官差每說一句,常玉真的身子便抖一下,顯然也想到若是被扒衣杖刑遊街,那還真不如一死來的痛快。
送完吃食,那官差便搖頭晃腦的走了出去。
常玉真看著自己面前那青菜饅頭,卻是端起,送到隔壁。
“吳大人,我在商業協會的一系乃是支援鎮王,如今鎮王已倒,咱們可還有迴旋的可能?”
那隔壁剛剛吟唱詩句的中年囚犯卻是慘笑一聲:“常姑娘,自古皇權多殺戮,一旦捲入權力爭奪當中,便不是敵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