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了那柔軟的紅唇,舌尖糾纏住那細滑小舌。

早在她定進酒吧,他就想這麼樣的抱她、吻她,因為穿著運動服的她,全身散發出朝氣蓬勃的氣息,為她的美麗新增一股帥氣,變得更加迷人。

他說他對她有興趣,並不是開玩笑的,又或許可以說為她著迷,因為他不曾如此的渴望想吻哪個女人,她是第一個。

跟黑夜一樣閱黑的雙眸,瞄了眼前方那幾個往回走的混混,黯黑的眼轉冷。今晚他只是剛好想做點運動,陪懷中的小女人跑步罷了。

那問酒吧,他是股東之一,不過是玩票性的軋了一腳,真正幕後的老闆他熟得很,對方沒有公開就是了,看來這群傢伙根本不知道他們是在誰的地盤上鬧事,但拜他們所賜,今晚他玩得還滿開心的。

嘴角揚起淺笑,夏爾平加深了兩人的吻。

李詩曼完全沒有察覺到前方的幾個人已經離開,隨著他的吻落下,灼熱氣息撲面而來,讓她原本就急促的呼吸,變得更紊亂起來,明明沒有跑步,雙頰卻發燙,因為夏爾平的手依舊在她身上游移、撫摸。

他的吻強勢而炙熱,那完全不給她喘息空間的吮吻,讓李詩曼覺得自己嚴重缺氧,腦袋不禁開始昏沉起來。

今晚的她,有著不曾有過的體驗,莫名其妙的打傷了流氓大哥,然後被追殺,而此刻,則是和她最討厭的男人擁吻,生氣、害怕、緊張、顫慄、刺激、心跳加快……還有,她發軟的雙腿快站不住了。

在夏爾平放開她之後,李詩曼只覺得頭一昏,整個人虛脫的往地上倒下,她感到有人抱住了她。

在失去意識之前,她唯一想的是,她一定要將夏爾平砍成肉醬。

“夏爾平,我要把你砍成肉醬。”

“為什麼要把爾平砍成肉醬?”

咦,是她父親的聲音?李詩曼張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房間裡的床上,而她父親站在床邊。

看著父親,她有些恍惚。“爸,我怎麼會在家裡?”

“看來你還真是醉得不輕。”李龍元不高興女兒喝醉了。“一個小時前,爾平開車送你回來,他說去酒吧喝酒,看見你喝醉了,因此特地送你回家。”

李詩曼搖了頭,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

“那傢伙是這麼跟你說的?”她咬牙切齒問道。那傢伙居然把自己說得像是什麼大好人似的。

“爾平是這麼說的,怎麼,難道不是?”當爾平送女兒回來時,其實他也嚇了一跳,沒想到女兒會跑去喝酒,還喝到不省人事。

“他還有沒有說什麼?”那傢伙應該不至於把她打傷豪哥,還有他們被豪哥手下追殺的事跟她父親說吧?

“為什麼這麼問?難道發生什麼事了嗎?”李龍元反問。剛剛他想去休息,回房間前先來女兒這裡,看看她怎麼樣了,沒想到她這麼快就醒來,不過女兒的樣子不太像是喝醉,還是有其他原因?

他和妻子就只生詩曼一個孩子,妻子去世得早,而他又忙於事業,對女兒多少疏於照顧,也因此她的個性變得比較自我,為了彌補對女兒的虧欠,他決定幫女兒找好物件結婚。

說真的,女兒的個性雖然任性了點,但卻是個善良的好孩子,和夏家的婚事告吹,讓他覺得很惋惜,因為夏俊平是個不錯的丈夫人選。

無法結為親家那也沒有辦法,而且為了消除一些流言,他決定儘快再幫女兒安排相親,他知道女兒不高興,他猜她應該是因為這個緣故跑去喝酒。

父親的反問,再看他的表情,李詩曼覺得父親應該什麼都不知道,若是他知道了,肯定會很生氣。“沒事。”

李龍元看著女兒,再度問她,“詩曼,你剛剛喊著要把爾平砍成肉醬,是怎麼一回事?”

“哦,那個……”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