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上火流鼻血,我都偷偷把那千年老參、雪山靈芝給倒掉了,心裡也是心疼啊,這要拿到同仁堂能賣多少錢。

我坐在花園的涼亭內,遠遠的瞥見李持白來了,便輕聲唱起歌。

果然,李持白停下腳步怕打攪我,直到我一曲終了,才來到我身邊。

我裝作驚喜的樣子施禮,被李持白扶起。我緩緩抬頭,與李持白對視時,眼中溫柔的能滴出水。

李持白儀表堂堂,也是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他深深的看著我,竟不捨把目光移開。

我倆就這樣深情的對視著,半天,李持白說:“當初你唱的就是這首歌吧,叫什麼名字?”

“《惜花》。”我柔聲說。

“好歌,尤其姑娘這樣傾城的佳人唱起來,真叫人愛憐。”

“將軍過獎。”

“只是這歌過於悲哀。”

“時而風光,時而坎坷,時而光彩,時而悲哀,這便是我等薄命之人的獨白。”我哀婉的說。

“不會的,姑娘嬌美如花,必有惜花之人。”

“願如將軍所言。”

李持白又看了我好一會,才依依不捨的走開。

這樣很好,隨著他一次次的探我,一點點的瞭解,恐怕對我也是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