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我大哥算了。連人家的衣服都順手拿來,我不得不佩服呀!”寒子陵豎起了大拇指,滿臉崇拜之相。

“沒辦法呀!難道要我當著面把人家的衣服搜個遍?”龍飛聳聳肩,雙手往外攤了攤,搖了搖頭,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頓了一下,又流露出一絲羞愧之意,嘆了一口氣道:“唉!與人家無怨無仇,如此盜取人家的東西,實乃不道德呀!”

“不道個屁,天幽谷雖稱為四大修真門派之一,可是其門內弟子沒少幹過傷天害理之事;毒堂更甚,常拿活人做實驗,研究毒丹。我們這樣做是替天行道,為被他們害死的人討點公道。”寒子陵義憤填膺地道。

“那其它三個修真門派為什麼不管?”龍飛驚疑地問道。

“怎麼管?四大修真門派,各據一方,互不干涉。再說,誰能抓住他們的證據?”寒子陵無奈地道。

隨後,兩人一時都沉默不語了。爾後,嘆氣連連地換下緊身黑衣,御寶飛離。

華黃大陸西域,屬高原地區,一條大河自東向西貫通西域全境。大河之水洶湧澎湃,但卻漆黑如墨,故大河被稱之為墨江。墨江兩岸幾乎皆為陡峭峽谷,唯有中段一處為一望無際的河套平原,或者說是河谷平原,天幽谷總宗便坐落於此。

天幽谷殿為黑sè,路為黑sè,門派道袍亦為黑sè,一切都顯得那麼神秘莫測。

北岸平原錯落有致地聳立著一個個黑sè大殿,居中之處一座八角大殿極其龐大,佔地達萬丈之大;裡面房間無數宛如迷宮,機關密佈透著森嚴死沉之氣。大殿核心區為一個正方形、邊長千丈的殿中殿。殿中殿分三階,一階最高,主位大座居中高立;二階低於一階九尺,兩排四椅相對擺放;三階低於二階六尺,卻有兩排三十六座。

此時,主位未坐人,二層四個座位卻都坐著人,此四個人的身體皆透著磅礴的死沉之氣,臉sè或灰或白都異於常人,他們正是天幽谷副谷主廖禮忠,毒堂堂主秦炎秋,寶堂堂主獨孤雲天,陣堂堂主邱衛祥。三階zhōng yāng正站立一人,一身黑衣,一臉怒意,如龍飛在此定認識此人。此人正是穿內衣追殺龍飛之人,名叫嚴初開,為天幽谷毒堂執法長老。

“嚴長老,你說天晶山脈毒堂被劫一事為七星宗之人所為!可有證據?”天幽谷副谷主廖禮忠,一身黑緞紫格子衣袍,臉sè死灰,沉聲問道。

“屬下雖沒證據,但從盜賊佈陣痕跡足以看出為七星宗天璇宮的獨門手法。”嚴初開滿臉殺氣,眼神yīn冷,拱手答道。

“谷主外出未回。你先回去,繼續坐鎮天晶分堂。此事我定先派人徹底查清,待谷主回來時再作決議。”廖禮忠聞言,依然面無表情,聲音也未起半點波動。

“是!屬下告退。”嚴初開應聲後,退身出殿。

“三位如何看待這件事?”廖禮忠神念探知嚴初開已遠處,隨即問道。

“盜取丹藥極可能是假象,盜賊的真正目標應是嚴初開的儲物袋!”身材魁梧的寶堂堂主獨孤雲天略作思索,隨即說道,語氣卻頗為肯定。

“獨孤堂主所言,我也贊同。小門小派是絕對不敢有此行徑,且也沒這實力;戰門之人皆豪氣之輩,是不屑做此偷盜一事的;飄渺閣一向避世,更不會做出此等事情。故應是七星宗所為,而七星宗開陽宮與我谷毒堂齊名,大可不必去天晶分堂盜丹,因此盜儲物袋才是真正目的。”毒堂堂主秦炎秋聽獨孤雲天一說,隨即點頭說道。

“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