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藤特別優秀的原因,這些枝上還在不斷的結出一些青澀的小葡萄。不過萬幸的是那些小鳥可能被之前又甜又多汁的葡萄養刁了嘴,現在這些新結出來的葡萄不合它們的口胃,陽臺上居然又清靜了許多,雖然仍有很多不肯死心的鳥雀守在上邊,不過明繡相信用不了多久,它們就會散開。

葡萄酒已經釀上了,明繡對突然之間閒下來的時間突然感到有些不適應,以前忙碌時雖然覺得疲累不堪,可是現在閒下來時竟然又無聊得緊,除了將原本的練字時間拉長,餵養家畜之類的時間外,她還空了大把的時間來,因此又將給周臨淵做的那件衣服拿了出來,照著現代時的想法,用炭筆畫了個繁複的老鷹圖案上去,配了線後繡了起來。

這隻圖案雖然比不上專業繡娘們繡出來的精緻和繁複,可是卻又是活靈活現的,明繡熬了好幾天夜將花樣繡了出來,又將衣衫給縫上。

她選擇的繡線顏色比較貼近布料本身的色彩,只是絲線卻是上好的絲線,平時看不出端倪,可是隻要對著光線時,就能看出衣物上反射出來的圖案,明繡自己對這件成品也有些得意,甚至都有想要用它作為自己的收藏品的念頭,只是見周臨淵常穿著葉明俊的舊衣,因此還是將做好的衣服擱到了他的房間裡頭。

周臨淵回房時百味澄雜,他的衣物向來自有各種精巧的繡娘打理,很多甚至是比這件更加別緻精巧,可是卻沒有一件衣服值得他上心。之前想到明繡做給葉明俊的衣衫,他心裡還有些酸溜溜的,這時候卻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只是死死的將衣服捂在懷裡半晌,臉上面無表情,一雙如星辰點晶亮的眼睛裡頭劃過一絲亮光。

生活又回覆了往常的平淡,葉明俊下學回家時除了溫書之外,還得要跟著鄭老道學習一段時間,明繡將罐子裡發酵的葡萄又搬了出來,揭開上頭封口的泥布時,罐子裡頭散發出淡淡的酒氣,還有一絲微酸的葡萄香味,明繡用細紗布將裡頭的葡萄果肉給過濾了去,又將已經空了些的罐子幾個之間又拼作一罈。

再將新摘下來的葡萄又給重新裝了進去封好,她做這樣的事情耐心也佳,這樣多地濾了幾次之後,原本混濁不堪的葡萄酒也變得清徹了起來,酒香味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發酵之後,更是濃上了許多,明繡微微沾了一點嘗,味道已經和前世的葡萄酒差不了多少,只是稍微酸了些,有些人本來就不太愛甜,只是她想著自己要喝還是又往一半的罐子裡頭加了少許蔗糖下去,又用準備好的泥給封好。

家裡養的家畜已經漸漸長得大了,兩隻小牛更是完全變了個樣兒一般,長得彪悍健壯,只是不知道怎麼的就不產奶出來。

照理說已經養了快半年時間,一般的牛都應該可以產仔擠奶了,可是這兩隻母牛肚子愣是沒動靜。

院子裡頭的玫瑰已經慢慢的舒展開枝葉來,有些甚至已經開出了花苞,隱約能聞著玫瑰那股獨特沁人心脾的味道,就算已經是快要秋冬時節,森林裡很多大樹都已經在落葉,可是明繡家裡卻是一派植物長得都好的景象。

那些圍著石桌兩旁種下的桂樹已經到了開花時節,雖然樹枝還很幼小,可是開花卻是不落於後,半人高的枝葉上頭開著十分繁茂的花朵,不用走得近了也能聞到那股幽香,令人精神一振。

鄭老道最近已經不用再專門搬根椅子出來,而是習慣了歪在石椅上頭盯著周臨淵練武,明繡不懂打打殺殺的武功,只是也能看得出來這近半年來周臨淵的變化。

那個調皮嘻笑的少年和石桌邊那個堅毅冷淡的少年好似判若兩人般,可是兩個形象卻又奇異的重疊到了一起,想著自己做給他的衣裳他一件都沒穿過,明繡不由努了努嘴,以為他是穿著長衫不方便打鬥,後來又抽空照著前世時的印象做了件方便活動的深色勁裝給他。

明繡撐著手臂也趴在石桌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