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說什麼?”

沐嬌好不容易止了笑,道:“笑死我了。那個主任問:你們在士什麼,你猜那個學生回答什麼?”沐嬌說著又笑起來。

我道:“說什麼?”

跪暖氣?這丫敢這樣和我說話,我可是堂堂大男人,讓我跪暖氣,當我是被欺負長大的嗎?

我道:“可能麼?你敢對我施暴,我就敢打你。”

沐嬌道:“呵,還敢打人呢,那你不要來了,我可不想被你打,好男人都不打女人的。”

我道:“那也看什麼事情了,你要真敢給你招惹其他男人的話,我非——”我頓了下,語氣緩和了些,道:“我也不會打你的,我會收拾一下東西,然後走人。”

沐嬌聽我語氣有異,自己說話的語氣也不再那麼恕火了,道:“都說是開一個玩笑了,幹嘛那麼認真?好了,你現在在哪裡?”

我道:“在車站。”

沐嬌道:“那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

咔咔,這丫認錯倒挺快的,我哼一下,道:“下不為例就行了。”

沐嬌道:“知道了,就算下次——”

“嗯~?”

沐嬌笑道:“不說了,下次也不敢了,呵呵。老公,對不起,我忘了告訴你,我早就搬家了,你是不是走錯了?”

老公?唉,這一聲老公叫得我氣全消了,我道:“是呀,走錯了,我現在在農場,剛才還差點起了一點誤會,你住在哪裡,地址給我。”

沐嬌說了了地址,說會在路口等我的,我說不要了,可沐還是堅持,道:“老公來了,我當然要接了,要不老公會不高興的,是吧?”

咔咔,怎麼感覺沐嬌越來越體貼了,我道:“知道了,可外面冷,要多穿件衣服,小心感冒了。”

沐嬌嗔道:“不,我就要少穿點,你要是心疼我的話,就快點來了。”

唉,這丫也會撒嬌了,我道:“知道了。”

我們繼續聊,直到又一輛回市區的公車經過,我趕緊掛了電話,跳上車,只希望這公車能快點,我似乎看到沐嬌在風口裡等我,她要凍壞了,我也真會心疼的,很心疼。

在風口?沐嬌有那麼傻麼?我可真不應該懷疑她的智商。

公車?嗯,那個女孩——怎麼那麼眼熟,她貼窗坐著,眼睛向外面張望,她的神情很單純,單純得有些透明,她是——很熟悉,可又想不起來,當然,她不是茗兒了,茗兒化成灰我可都認得。

她一隻手託著下巴,她的手指纖細修長,那麼耐看,還有她的指甲,修得非常漂亮,是透明閃亮的那種指甲油,我只所以看得這麼清楚,是因為她就坐在我前面。

公車發動行駛的時間,空氣中從身上飄過來,含著淡淡的香氣,這香氣——玫瑰的香氣,不是太濃,那麼她——好熟悉的名字,這個名字在我腦子裡一閃即逝,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水紅色的圍巾,下面是牛仔褲,她的腿修長挺,上面並在一起,下面稍微差開,因為她坐得並不是很正,而是斜倚著窗子。

她的耳朵上沒有耳環之類的東西,感覺很天然,還有,給人的第一感覺是那麼淑又,簡值就是天仙級一樣的人物,她的胸部挺得恰到好處,輪廓明顯,很東方式的胸部,不是西方那樣的暴|乳。

順直的長髮,絲緞般地垂著,她的耳朵透過烏黑的長髮,顯得那麼秀氣,給人一種很有靈感的味道,而且精緻地要命。

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感覺很熟悉,我們以前應該有過交往,可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淑女?我似想起什麼,可又想不起來,想叫她,輕輕拍下她的肩頭,也又不敢,關鍵是語言不通,她說什麼我又聽不懂,那豈不是很尷尬?萬一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