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結婚,都很久沒見到你了呢。”

“怎麼,想我?”無隨意地問。

“是啊,”小軒隨性所答,忽又明白了什麼,趕緊道:“才不是那種想,你可千萬別誤會了哦。”

我哈哈作笑,小軒急了,嗔道:“有什麼好笑的麼?!再笑我可生氣了,不理你了。”

又哄了幾句,問了她的學業什麼的,說改日去看她。

回到房間的時候,三個女人已經吃完了飯,我問佳佳,她拍了拍小肚子,道:“吃飽了喲,爸爸對我真好。”

一話逗得大家都樂起來,雨緋臉一冷,道:“難道就只爸爸對你好嗎?”

佳佳嬉笑道:“媽媽對我最好了,來,親下。”說著就去親雨緋,雨緋趕緊躲閃開,道:“也不擦嘴巴,全是油膩膩的呢就親我。”說著拿紙巾給佳佳擦嘴巴,佳佳坐好,仰著臉兒,乖乖兒的。

三個女人一致要求要去KTV,又所太晚了,影響佳佳的睡覺,主要是不想這麼早就讓佳佳出入那樣的場合,怕帶壞了,於是我在把三人送到娛樂城後,載著佳佳回家。

天空不知什麼時候飄起細雨來,散發著愁暢的味道,見佳佳在車上抱著一本畫書看著,我也不急著回去,就開慢些,沿著路邊行駛著。

小軒的事,我還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說,我承認我這個人的確多情,也許正因為如此吧,所以才不敢把小軒的事情說出來,怕她們誤會,不相信,其實我和小軒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

貪汙,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我從未想過,原來小軒的父親是一位局長,所以當初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哪有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一個人租套房子住的,可惜現在已經是物是人非。

官位不在了,財產被沒收,作為同犯的母親也陪著老公一起進去,雖然最後出來了,但也丟了工作,而且弄了一身的病,精神出現了問題,時哭時笑,住進了醫院。

遇到這種情況,是連親戚都逃避的,於是小軒一下子失去了經濟來源,不僅如此,還要負起每個月至少2000的醫療費用,於是才退學,才退租,去住那種低價的合租房,才去酒吧裡彈古錚賺點錢,甚至去賣身,還好,她遇到了我,如果那天是別人,後果不堪設想。

這些,小軒都沒有告訴我,是我去學校裡找她,從她的一個同學那兒得知的,後來在夜裡的路上等她,然後一起吃飯,我還清楚地記得那天她說她想喝酒,結果喝了很多,然後我問她,她就哭了起來,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珍珠。

對於貪汙犯,我是一向深惡痛絕的,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寢其皮,但小軒是無辜的,正好我的房子正打算退租,不如給小軒住,在我的再三相勸下,她終於答應,並且很快返校備考,雖說欠我很多,但我從未想讓她還過,只希望她快樂健康地活著。

我想著這些,不知不覺間已經把車開到樓下,四下看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竟來到了這裡,不是打算要回家的麼。

佳佳在車上睡熟了,我輕輕喚了兩聲,她並未理我。

才要推門出去,此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車前飄過,那不是——小軒?我才要喊,發現她手裡捧著一個盒子,好像是蛋糕,蛋糕?我想了一下,莫不是今天是小軒的生日?她曾說過生日是在九月份,但具體哪一天,並沒有告訴我,我也忘了問,難道今天真的是她的生日嗎?

燈光把小軒的影子拉得過很長很長,感覺那麼孤單,我看著,不由有點心酸,想起了她曾唱給我聽的一首歌:白狐(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修行千年千年孤獨)。

那天也是這樣下著微微細雨,她在廳裡唱給我聽,一邊唱一邊舞著,聲音輕繞,身影飄渺,我看著或者說是聽著,不由有些心醉,恍然之間,她就是那隻白狐,只可惜我不是那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