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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皇阿瑪覺得南唐後主做為君主如何?”天瑞笑笑反問。
康熙愣了一下:“亡國之君,有何可講之處?”
“那宋徽宗呢?”天瑞再問。
“詩詞書畫有所成,卻不是個做君主的料。”康熙很認真的回答。
“是啊”天瑞重重點頭:“所以我就說嘛,皇阿瑪是明君……”
天瑞這話才一落地,保清直接就想往外閃,保成拉拉六格格,躲到角落裡,梁九功躬著身子,越來越往後縮,越來越讓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康熙明白過來,也不知道這心裡是啥滋味,是氣還是怒,還是憋悶,看著天瑞想要說啥吧,又感覺挺無力的,想要罵天瑞兩句又捨不得,過了好半晌,才無力的一擺手:“你這孩子真是直,有什麼話都憋不住,那你說說,皇阿瑪這詩哪裡不好?”
那個,天瑞剛才話裡的意思很明顯,那南唐後主詩詞功夫一流,現在流傳的詩詞就有很多,可是,他作為一個詩人還是合格的,作為君主卻不行,十足的昏君,還有宋徽宗,只寄情於詩詞書畫,處理朝政的本事卻很差,養的朝庭奸佞橫行,最後丟了北宋江山。
而天瑞講康熙是個明君,意思也就是說,康熙治國上面比這兩位強,有明君架勢,八過,詩詞就差的遠了,做的詩不行,和那兩位沒有可比性。
天瑞這麼繞著彎的講,講出來的話又打擊了康熙的積極性,難怪康熙憋屈,換誰身上都得憋屈,還是康熙比較大度一點,而且對天瑞是真的打心眼裡疼愛,這才沒有怪罪的。
“是皇阿瑪讓女兒講的嘛,女兒當然要講真話了,難道要欺君不成?”天瑞一撅小嘴:“皇阿瑪都沒覺得您這詩裡到處堆砌,顯的匠氣十足,沒有一點靈性嗎?”
之後,天瑞又看看保清和保成:“就像保清說的,倒是有點大氣,保成說的也對啊,韻也全壓的對,可要真正的和那些好的詩詞比一比,卻是……”
說著話天瑞低了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的康熙那個心疼喲,趕緊安慰天瑞:“好了,好了,不好就不好,皇阿瑪又沒說什麼,不過問你一句,哪召來你這麼多話。”
康熙話一講完,天瑞立馬抬頭,兩眼閃閃發光的看著康熙:“皇阿瑪不生氣啊”
康熙氣的一個腦崩彈上天瑞的額頭:“朕有那麼小氣嗎?”
天瑞疼的撫額:“還不小氣,不過說您一句,至於這麼報復女兒嗎。”
保成幾個看康熙沒有怪罪天瑞,大鬆了一口氣,全都湊過去向康熙講好話,梁九功也一身冷汗的站了出來,心裡話,天瑞公主的膽子真是大啊,那簡直就是熊心豹子膽了,連皇上的詩都敢說不好,還真是……
很快,到了家宴的時間,乾清宮擺上桌子,有宮女魚貫上菜,又有太后帶著宮妃前來,這會兒還是康熙朝前期,宮中妃子人數並不多,康熙的兒女也就那麼幾個,乾清宮裡來的並沒有多少人,兩三張桌子也就坐得下了。
康熙端了酒,舉杯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讓大家隨便,天瑞和保清保成說了幾句話,那桌子上的菜她倒是沒吃幾口,那菜瞧著模樣好,味道並不怎麼樣,宮中本來多溫水菜,這大冬天的端上來的時候都快冷了,吃到嘴裡涼涼的,也沒什麼味道,天瑞又是個挑嘴的,才不要吃這些呢。
保清看天瑞扒拉著面前盤子裡的菜,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悄悄拽拽她的衣袖,送來一個呆會兒一起玩的眼神,天瑞瞪了一眼,用眼神詢問,有什麼好玩的?
放煙花啊保清小聲說道:“我來時見小太監們已經準備好了煙火,今兒晚上肯定熱鬧非常。”
天瑞翻翻白眼,放煙花有啥可看的?又不是沒見過,每年過年的時候都要看的,還有什麼稀奇的,話說,有奧運會時放的好看嗎?有那個壯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