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為師不便帶你們前去。既然天歌無事,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自己了。”

“嗯。”秦羲知道,玉神宮之行對師父而言很重要,師父困在元嬰中期頂峰許多年,遲遲沒有機緣晉階,此番到天魔山來,就是因為這眾仙墟的玉神宮裡有奇寶,“師父你放心去吧,等天歌醒來,我們去尋到她父親的骸骨就回,不會在此多耽擱的。”

“你心裡有數就好,此番天魔山中禁制不穩,確實不好多留。”靖和道君頓了頓,又懷中取出數件東西,遞給他,“時間不多,天歌又還沒醒,師父就不帶你們出去了,剛才的路徑師父都做好標記了,你照著羅盤走就是,應該不會再迷路了。”

“是,師父。”秦羲接過這些東西,沒有廢話,都收了起來。除了這羅盤,還有數種法寶符籙,都是師父的珍藏,他剛才使用了精血,正好用來防身。想了想,他又問:“師父,那松風上人是否也是要去玉神宮的?”

靖和道君沉了沉臉色,道:“八成是,除了玉神宮,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他看得上眼?”說著又冷笑,“哼!雖然天歌無事,可此事絕對是他的陰謀!若是讓我再遇到他,少不得要跟他算算帳!”

“靖和師兄……”華炎道君有些擔心地皺起眉,“松風上人的實力確實強大,我們二人只怕也不是他的對手吧?”

“怕什麼?”靖和道君淡淡道,“想對付他的絕對不止我們而已,到時總會有機可趁。”

華炎道君無話,想了想,嘆息著點了點頭。與松風上人本就有仇,就算沒有這回事,也會對上的,又有什麼可怕的?

“師父,在這天魔山中本就危險,你與華炎師叔還是保命為先吧,至於那松風上人,哼!”秦羲臉上騰起殺意,“此行回去之後,我便結嬰,早晚有一天收拾了他!”

“好!”靖和道君伸手拍拍他的肩,大笑道,“有志氣,不愧是我秦靖和的徒弟!哼!我實力雖不及他,可我的徒兒,卻個個勝過他的!”

秦羲微微笑:“師父,你與華炎師叔快去吧,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嗯。”靖和道君轉了轉眼珠,瞥了眼被他打成重傷的景行止,問,“這小子呢?你打算怎麼辦?”

秦羲掃過被靖和道君打得吐血的景行止,淡淡道:“有些事情還要問他。”

“好吧。”靖和道君知道他是個有主意,也不多管了,最後叮囑了一句,“儘早出去,不要多留。”

秦羲點頭應下,看著他與華炎道君二人祭出飛行法寶,一起離開。

等到兩位元嬰道君的身影消失,秦羲看著眼前的場景,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無名火。儘管事情並沒有真正地發生,可眼前的情景明擺著,景行止絕對是佔了天歌的便宜的!想到這點,他就剋制不住想對景行止動手!

可景行止到底與他有些交情,這些事情還要他給個交待,只能先忍下來。

低頭看了看天歌,她還昏迷著,摸到她的脈門探了探情況,確實如師父所說,並沒有受傷,很可能只是藥性的原因,才會至今未醒。

他想了想,先拾回了天歌的衣裳,給她穿好。直到此時,他才明白靖和道君的意思。天歌的外衣雖然不在,可褻衣卻穿得好好的,顯然沒有受到侵犯。果然還是師父眼光毒辣,一眼就發現了事情的重點,而他,一見眼前的場景,就亂了分寸。

可是,這也太奇怪了,倘若松風上人就是打定主意要讓天歌**,為何卻把她和景行止扔在這裡?這裡漫山遍野都是天香草,假如他們二人當真中了招,怎麼最後兩人卻昏迷在此?是出了什麼意外,還是被別人阻止了?

當然,也有可能這一切都是錯的,畢竟松風上人插手其中,都是他們的猜測而已。

剛剛想到這裡,他聽到一聲呻吟,抬頭望去,卻是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