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大夫?”

“小人正是……”

大夫活了五十多歲也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因此有些驚懼。

秦惜也不著急,等大夫站起來之後才指著綠珠問他,“這位老大夫,您可認得這個女子?”

大夫和綠珠打了五年多的交道,自然是認得的,他雖然不知道秦惜的身份,但是看著秦惜衣著不凡,在這個院子裡王爺和王妃都沒有開口她竟然都能開口詢問,料定身份肯定不會低。因此十分恭敬的回答,“草民認得。”

綠珠卻有些著急了,她急忙抬頭看向老大夫,“劉大夫,這些年來多虧了您給世子妃看了身體裡的虛寒之症,這五年多來都沒有正式的感謝您,奴婢在這裡跟您說聲謝!您這樣仁心仁術的大夫,以後肯定會走大運,發大財的!”

秦惜冷笑,這個綠珠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啊。

她這話裡話外無非是暗示大夫,讓這個大夫按照“虛寒之症”來說溫婉的病情,還暗示著大夫只要這樣說了,以後就有許多的報酬。

老大夫活了這多年,自然也能聽明白綠珠的話,他眸子微微一閃,沒有言語。

秦惜繼續問,“綠珠去你藥店裡平日中都是抓什麼藥?”

綠珠驚慌的看著大夫。

大夫不急不緩的道,“回這位夫人……綠珠姑娘去草民的藥鋪裡抓的都是避孕的湯藥。”

綠珠整個人頹然的軟倒在地上。

“避孕的湯藥?”秦惜故作驚訝的驚訝了一下,而後鄭重的問那大夫,“一共抓了多少副?”

“記不得了。”大夫十分老實,他皺眉看著綠珠,“這位姑娘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從五年多前就開始抓避孕的湯藥,草民曾經和這位姑娘說過,這樣的湯藥喝多了對女子沒有任何好處,有可能以後會導致終身不孕,但是這女子不聽勸,一直抓了五年多!”

王妃瞪大了眼睛,緊緊的捂住了嘴巴。容念初的身子不可控制的搖晃了起來。像是慢動作一般,他緩緩轉頭,看著他背後躲著的溫婉,慢慢的抬起手,似乎想要去撫摸她的臉,問她究竟是不是這樣,可是他的手剛剛伸到一般便頹然落下。

“溫婉,你……真的,對的起我……”

他一字一句,似嘲笑命運,更多的卻是在嘲笑自己,“我容念初真的是瞎了眼睛,竟然會看上你這樣的蛇蠍毒婦!”他抬起手,死死的捏住她的肩膀,目光中再也沒有一絲憐惜之意,全都是遭受背叛的瘋狂,他不顧溫婉疼白了臉,突然紅著眼吼起來,“你有沒有心!啊?!你究竟是不是女人!你這樣厭惡我?連我的孩子都不願意生下,既然如此,當初你為什麼要答應這門親事,為什麼要讓我看到希望!你回答我!回答我!”

溫婉疼的臉色煞白,掙扎道,“你放開我,放開!”

“你做夢,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放開你!”容念初瘋狂的大笑著,“溫婉啊溫婉,我一直都以為自己一定能焐熱你,可是你不是冰,是冰也被我給融化了,你也不是石頭,石頭也會被我給焐熱的。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但是我知道……你毀了我五年多!”

溫婉被容念初的話刺激的也瘋狂了起來,她紅著眼睛不顧這大廳中有諸多的人在,抱著頭尖叫起來,“你閉嘴!是你毀了我,我不喜歡你,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我的未婚夫是容恆,不是你,是你用了卑鄙無恥的手段才把我娶回來的,你跟個屠夫沒有區別!你親手掐死了我的愛情,還想讓我愛上你?還想讓我給你生兒育女,你做夢!做夢!你知不知道,我的枕頭下一直藏著匕首,這五年多,每次你跟我同床共枕我都恨不得一刀捅死你!你以為你對我情深意切就能感動我嗎,你做夢!我不會接受你的任何感情,你就是個魔鬼,是你毀了我的幸福,你活該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