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也轉過身子背對他們,一句話也不想說;御哥的表情依然處於癲狂狀態,出了眼睛裡面冒火,身上一動不動,若不是歐子夫點了他的穴道,恐怕歐陽文殊連板子都不用挨,直接命喪黃泉找閻王爺報道去了。

掃視一圈之後,寶妹驚愕的發現,下很命令杖打文殊的是五爹爹嗎?

“五爹爹,為什麼?”寶妹凝住歐子夫。

歐子夫慢慢抬起頭,眼中怒氣未消,冷冷道:“他居然給你下藥,我杖他一百已經算是便宜了他。”言下之意,他沒下手要命已是寬容。

寶妹愣住,半晌兒顫著嗓音說道:“誰告訴你們是他給我下藥的?”

六個人同時看向她,目光冷凝。

須臾,寶妹大吼:“是我給他下的藥!!!”

要打就打我吧(2)

“是我想要,所以給他下藥!!是我!是你們的女兒,我寶妹!如果要打是不是應該杖打我?!一百杖是不是?好,我受著!”

“寶妹?!”葉傲天大聲喝道,“你重說一遍!”

“是我,是我給他下的藥,你們搞錯了,他沒有對我怎樣,是我想要對他怎麼樣啊!”這些話寶妹幾乎全部是用吼的。

她知道,在她面前的這六位爹爹,都是為了她好,也是為了她吃虧而勃然大怒,她沒有辦法去斥責他們的行為到底哪裡錯了。

她只是,只是,心疼文殊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六個人驚呆了,他們完全沒有料到事情的真正面目竟然是自個的閨女耐不住寂寞,給未來的姑爺下藥?!

這……

歐子夫揮揮手,兩名彪形大漢離開退開,他起身站起來到寶妹面前,低頭看著她的眼睛,試圖在她的嚴重找到她說謊的根據。

然而寶妹清透的眼睛裡只有孤注一擲的執念,他看著她,忽然哼了一聲,沉聲道:“有其母必有其女!”說罷大步離開,腳步快速而有些凌亂,不像平時的歐子夫。

寶妹心中微擰,她不知道五爹爹歐子夫說的話是原諒還是不原諒。

她黯然的時候,樓清儒走過來伸出手,冷冷道:“把藥給我!”

寶妹抬頭,“什麼藥?”

“你說呢?”

寶妹眨了眨眼,“沒了。”

“沒了?”樓清儒的聲音顯然拔的很高,似乎對寶妹的回答非常不滿意。

“沒了。”寶妹重重點頭,就是沒了。一切到她這裡就可以了,如果拿出藥,三爹爹又會繼續追求藥從哪裡來的,身為神醫對百草定有研究,她怎麼能連累三娘。

“好、好、好!寶妹,你果然是我女兒。”樓清儒連道三聲好,聲音響亮,可寶妹從他的語氣和表情中看不出哪裡好。

差點小命玩完了(3)

樓清儒突然轉頭對一旁的紅蓮,冷冽的說道:“紅蓮,我沒想到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你連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都教給寶丫頭,口口聲聲說要做我的女人,你就這是這樣做我妻子,做寶妹的長輩嗎?你有什麼資格?”他心中一股怒火升騰,臉色青黑。

紅蓮心中寒了一截,唇角漸漸帶起一絲嘲諷的笑,低低道:“是啊,我一直都沒資格。”

樓清儒已經聽不見她說的任何話,當事情的緣由攤開之後,他們五人看著眼前昏迷不醒傷痕累累的歐陽文殊,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樓清儒探向歐陽文殊的鼻息和脈搏,大驚失色,“先救他。”

大家火速將歐陽文殊抬進清園的醫房中,樓清儒二話不說將大門關緊,開始為歐陽文殊急救。

如果說,先前看著他咬死不吐出一個解釋的字,寧願活活被杖責也不開口為自己辯解令他們怒火升騰的話;

在知道他不言不語是不希望寶妹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