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

“差不多。天下盡知寶妹身上的財富,上面不可能耳目閉塞,我想老爺子要是想辦法去拉這門親事,倒也有機會攀上,不差別的,單就能請到聖上賜婚,就可萬事無憂。寶妹帶著一份鉅額的嫁妝,不但朝廷得力,也可藉機告示天下有心人再無需窺覷,此為一箭雙鵰。”御哥分析的頭頭是道,讓葉傲天和雲柳喜頗有些訝色。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笑道:“御哥,你並不若你爹口中頑劣無知。”

“得了,我在他老人家眼中已經定了型了,這樣挺好,敗家子容易騙錢花。”御哥眼睛一眯,小扇一打,生活就是需要裝瘋賣傻的。

“伯父的想法,想來卻是可行,江湖上因為忌憚朝廷的權勢而打消念頭;而朝廷想要置御家藏匿之罪又找不到證據,反而還要因為御家上貢寶物而歌功頌德,寶妹屆時歸位王妻,一可免自身的災禍,二又可庇護御家;不消說,御伯父的主意的確是利大於弊啊。”雲柳喜慢慢道來,也驚覺此事可行之處。

但,他承認,把寶妹嫁出去,他也會舉雙手反對。

“柳喜,你同意?”御哥大驚。

“當然不同意,我只是就是論事。”雲柳喜詼諧笑道。

御哥大鬆一口氣。

二爹奸商花乾

“不過,就算這條路可行,寶藏呢?不依然是個問題嗎,御老爺研究二十年沒有破解,就算讓寶妹拿著藏寶的地圖嫁過去,朝廷若按著地圖找不到寶藏,那欺君之罪可是逃不了了,御府一樣得滿門抄斬。”葉傲天道。

“我猜。”雲柳喜低吟道:“御伯父怕是想要賭一次,他研究二十年都是私下裡找,不但得掩人耳目,財力人力都有所限制;但朝廷不同,朝廷會大張旗鼓的去翻,所以……”

御哥接過話來,“所以,我爹他是想,哼,反正我老頭子找不到,不如藉著你們的手看看到底慶王留下的是啥?也好了了他的一樁心事,柳喜,你說對不對?我敢肯定,那就是他的花花腸子,所以說,我爹他就是天子第一號的大奸商。”騙老爺子的錢財去撒,實在是為百姓謀福啊!

趕明兒,他得給自己掛一匾額,上書“善財童子活菩薩”,多好。

御哥提到‘奸商’一次,葉傲天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順便問起御哥:“你說到奸商,我倒想起一個人,近來在北方很活躍,名叫花乾,人前稱‘花爺’,可認識?”

御哥一聽花乾的名字,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彷佛那是早晚回來的事情,懶洋洋道:“老二。”

葉傲天微愣,不明白御哥說的‘老二’是什麼意思。

雲柳喜思緒略轉,眸中驚訝,“難不成,他就是寶妹的二爹?”

“我也是猜測,花乾那人,我曾經在北方的時候見過,當時還想潛進他的礦場裡去耍一番,但他的樣貌和寶妹拿來的照片不太想象,所以我也不敢完全肯定。”御哥說的倒是實話,寶妹拿來的相片,幾乎都是他們這幾人六年前的樣子,六年之間,他們雖然有些不同但大體眉目相似,不難辨認。

可那花乾,寶妹和樓清儒失蹤之後,他在房間翻看寶妹留下的東西,仔仔細細的研究過花乾的樣貌,再仔細回想當初在北方集市之上的對視,差別太大。

意外訪客

“怎麼?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御哥好奇的問。

“哦,那倒沒有;不過,讓你爹注意一下吧,他最近私下裡頻頻參與江湖上關於寶藏的事情,看姿態不像是圖謀寶藏,倒像是急欲與你們御家拉近關係,你可私底下問問你爹,底下有沒有生意與他往來。”葉傲天提醒道。

御哥好笑,“怎麼可能沒有,這個叫花爺的這幾年在汴京迅速竄起,私下裡我爹沒少和他有生意競爭。”

“來者不善,若確實與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