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啊。

兩步踏上前,寶妹一下子撲過去,抱著王爺的大腿,扯著王爺袍子的前襟。

“王爺……”

哭音兒剛醞釀還沒放出來,後脖領就被人拎了起來,退出兩米遠,身後的侍衛垂首道:“王爺,這個距離可以嗎?”

香王點點頭。

寶妹嘴角一扯,“放手啦!勒脖子。”像個吊死鬼似的。

香王頷首,侍衛鬆開寶妹的後衣領,低聲在她耳邊警告道,“離王爺遠一點,小心說話。”

切!寶妹心中哼道,我讓他煩我我才能出得了這個大門。

香王凝視寶妹的一張臉,在記憶的深處若隱若現,有些溫暖的的回憶慢慢地從心裡浮起。

“你與御家是什麼關係?”

寶妹答道:“我小爹爹家。”

“那你與北方葉家堡什麼關係?”

“我大爹爹家。”

“與揚州雲家呢?”

“我四爹爹家。”

“與雙面神醫?”

“我三爹爹。”

“那與我呢?”順勢問話。

“我五爹爹。”寶妹順口說出,剛說完,驚訝的捂上嘴,套我話!

“放肆!”香王一掌拍向桌面。

“跪下!”身後侍衛一把將寶妹按在地上。

“大膽民女,竟然口出謠言,皇土之上,也敢自詡皇族血統,你本名姓甚名誰,哪裡人士,家住何處,一一給本王道來,若有半句虛言,你等格殺勿論!”

寶妹心裡這個憋屈啊!

怎麼辦?該怎麼說才能全身而退?

“說!”見寶妹不吭聲,香王厲聲道。

寶妹一咬牙,剛要開口回答,突然有下人疾步走上前,躬身道:“王爺,皇上駕到!”

香王騰的站起身,目光深沉,看了一眼寶妹,一句話沒說,領著下人迎駕。

待香王走後,寶妹腿腳一軟,癱在地上,五爹爹真恐怖,比三爹爹有過之而無不及。

恐懼過後寶妹突然興奮起來,剛才來人說什麼來著?

皇上駕到!

皇上啊?!

皇上在上

連她爺爺御南風都沒見過聖顏,如果她能看見,回家是不是可以和老爺子顯擺顯擺?

真是禍到臨頭不怕死,寶妹連自己的身家性命還沒空兒想的時候居然有閒心想別的。

香王換上衣服,來到王府門前等待皇上駕到,不多時,皇上的儀仗在香王府門口停下,公公攙著當今萬歲來到香王面前。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伏地,高聲呼道。

“皇弟平身,不必多禮。”萬歲和藹說道。

皇上坐在上座,笑容可掬,“皇弟,三日未上早朝了,可是身體有恙?”

香王起身恭身施禮,“勞皇上費心了,臣弟微恙不足掛齒,明日必在朝堂之上面君。”

“哈哈哈,皇弟多想嘍,朕可不是來催你上朝,身體不適理當在家修身養病,回宮之後朕著御醫來你府上診治,小病不治,大病難醫;皇弟切要保重身體,朕可缺不了你喲。”皇上龍顏和悅道。

“謝皇上,臣弟的舊疾不敢勞皇上多費心,請吾皇保重龍體為上。”

當今皇上瞧著自己的胞弟那一臉的冷凝,覺得沒意思。

“朕每次來,你就急著催朕回宮理朝,今日怎麼不催了?”

香王道:“皇上英明,萬般皆成竹在胸,無需臣催促。”

皇上輕咳兩聲,環視四周,香王府的氣派是他賞賜的,堪與皇宮媲美,別人看不透他的想法,但這一奶同胞的弟弟可是心如明鏡;這樣的人,除不掉就只好留在身邊,而且要好好的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