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碌碌的,也不覺得,如今事兒都淡了,一時半會兒的也尋不到什麼事兒做,母親整個人反而沒有了精神,在這樣下去,說不得能把她老人家憋出病來,到時候可就真是不好了,還不如把孩子每日送過去,給母親做個伴,好歹讓她不至於胡思亂想的。知道你不捨,大不了晚上接回來就是,要是再不放心,平日裡你自己也多去做做,說說話也是好的。”
這是孝道,這兒媳婦能說什麼?自然是隻能遵從的,再一個自家男人說的也對,又不是送去了不會回來,也不是見不到面,何必這麼擰著不肯?不過是每日過去請安之後在那裡多待著些時候罷了,沒讓孩子離開自己身邊,在這樣的底線下,這些兒媳婦還是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和婆婆親近的,不說別的,說的庸俗些,這老太太將來的私房錢,那可是個大數目,可不能因為自己,讓自家孩子吃虧,讓隔壁的妯娌得意。
即使如今已經沒有了因為管家,或者權利之類的事兒弄的針尖對麥芒的緊張,妯娌之間的競爭關係,也是一樣存在著的,比丈夫,比孩子,甚至比孩子們在老人心中的地位,這些都是競爭的專案之一。誰都不會妥協,所以最後還是賈母得了益,成了這個家裡最熱鬧的地方。
而賈母的教育也同樣無聲無息的,剛開始是給孩子們說古,說賈家祖輩怎麼從龍,怎麼征戰,怎麼建立賈家一門雙國公的家業,把這些孩子們的心氣兒都提上來,讓他們知道點家族榮譽什麼的,然後又開始說別的故事,比如請家中下人來說點外頭的世俗民情。說點百姓們知道的童謠之類的。
你還別說,這些家門外頭可能誰都知道的事兒,在這高門大戶裡,安就是個稀奇事兒,別說是孩子們了,就是這些大人們也很是願意聽,反正這都在家中守孝,又不怎麼出門,索性一個個都湊到了賈母這裡,來聽故事。
等到幾乎所有家中的人都習慣了聽事兒,習慣了每天知道點外頭的七七八八的訊息,賈母又讓人開始講一些豪門大戶的八卦,也不用太黑暗的,就是那些個管事們流出來的各家的事兒,就足夠了。
倒不是她想要讓這些孩子們去知道別人家的*什麼的,而是想要他們學會從外人的角度去看這豪門大戶的瑣事兒,從中能學會自審,不用說別的事兒,單單是那些下人們瞞著主子在外頭耀武揚威,就足夠讓她們重新認識一下這些下人們的威勢,知道約束自己的身邊人,這樣就足夠了。
至於還能學什麼?誰能學的多?這就不是賈母能關心的事兒了,全看各人的天分,她到底也不好做的太過了,不然豈不是讓這些人知道她是存心的?萬一有了什麼牴觸情緒,覺得這是敲打她們的下人什麼的,可就不好了,別以為這家裡下人已經整理過了,這家中就沒事兒了,既然主子有好幾個,那麼下人自然也分了好幾派,有了派系,自然就有紛爭,哪怕是為了自己公平的形象,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除了這些,賈赦打探的禮部的訊息也過來了,這禮部的工作流程都弄到了一個清單,有了這些,這兩個老爺都有事兒幹了,一個個為了將來努力著。賈赦雖然沒有實職,可是人家將來是要襲爵的,為了能搞清楚以後能幹什麼,不能幹什麼,也要注意了不是。
為什麼是老爺?確實是老爺,這不是就在聖旨下來之後,賈母就宣佈了,既然襲爵的聖旨都下來了,那麼從此以後,自己就是老太太,賈赦就是大老爺,賈政就是二老爺,甚至還另外就他們的住所做了一些安排,這榮禧堂那是國公府邸的規制,和侯爵不符,但是守孝期間是不能動土的,所以先放著,等孝期結束再說,等重新修整好了,這正院就給老大一家子住,包括這正院邊上的偏院,後院全是老大的,而自己將來就搬到西面那一溜宅子中,和正院正房最近的那個院落中去,而自己後面的那兩個大院落就給了老二一家子,在她過世前二老爺一家不用分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