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她的粉臀,一手扶住自己的昂然。

抱著她,讓她重重的坐了上去。

“唔……”雖然身體早已經為迎接他而準備好,可是,現在突然被比兩根手指大好幾個尺寸的昂然充滿,她還是難以適應的顫慄起來,不斷扭動著身子。

她要命的緊,也要命的潤!

付裔琛已經忍耐了太久,才一接觸到她的緊緻,只覺得魂魄都被她牢牢吸住了一般。他挺起身體,抱起她大力的進出。

這樣直來直往讓佑夏難以招架,很快的她就軟下來,只能軟軟的靠著他。

他顯然不會就這樣滿足,見她累了,他索性將她放倒在沙發上。

她趴著,嬌/吟著喘息。他從上俯下來,摁住她挺翹的臀,再一次大力的從後衝進去。

那力道,直抵在佑夏最敏感的點上,洶湧的快/感讓她像小獸一樣嗚咽起來,兩手曲著無助的攀附著沙發坐墊。

他有心折騰她,喜歡看她慾求不滿的樣子,便惡劣的稍稍退出來一些,看她不滿的扭動身子,動情的喚他,要求他時,他便又重重的衝撞進去,狠狠的要她。

“唔……裔琛,輕點……”她軟語要求,軟趴趴的,彷彿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才溢位這麼一句求饒。

付裔琛動情得厲害,將她的小臉轉過來,俯首不斷的親吻她,享受著這一刻彼此身體和靈魂糾纏的美妙。

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次,佑夏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折騰得移了位,他才終於和她攜手攀上了頂峰。

那炙熱的液體要退出她體內時,意亂情迷的佑夏卻動手將他牢牢握住,執拗的望著他。

付裔琛眸底全是痛苦的壓抑,又帶著寵溺,“夏夏,別鬧……”

從來,他都不在她身體裡釋放自己。

“沒關係,我是安全期。”

“你安全期不是今天。”他比她清楚!

“這段時間生病,讓我安全期紊亂了。”佑夏撒謊,又不肯放手。

付裔琛已經無法再忍耐了,低吼一聲,徹徹底底的將自己釋放在她體內。

她心滿意足的閉上眼。

這樣,也夠了!至少,有種完完整整結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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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

她還在剛剛快/感的暈厥中晃不過神來,付裔琛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往浴室裡走。

她兩手吊著他的脖子,兩個人都已經什麼都沒穿,一路走,肌膚擦著肌膚,熱氣又騰了上來。

她靠在他胸前,聽他的心跳。

“想什麼?”他問。

“你會記得今晚,記得剛剛嗎?”

“想忘記都很難。”

他回答,腦海裡又浮現出剛剛銷。魂的那一幕,只覺得還沒來得及沉下去的情/欲又要洶湧而出。

努力壓抑那份湧動,先將她放在一邊的躺椅上,蹲下身去往浴缸裡注水。

佑夏望著他寬闊的背脊,一想到以後都要為其他女人遮風擋雨,她心裡裂開一樣的痛。

從椅子上爬起來,整個人耍賴的吊在他背上。

她的臉從後貼在他耳邊,“以後,別讓其他女人這樣對你,好不好?”

付裔琛身形一僵。

喉間澀然,彷彿被什麼堵住了一樣,讓他無從呼吸。

他轉身將她從後面撈了過來,他半蹲著,將她整個人橫置在腿上。

他又吻住了她。

她傷切的哭起來,牢牢的抱住他的頭,從他唇上退開,執拗的望著他,似在等她的保證。

付裔琛咬她的唇,和她廝磨。他覺得眼前這女人就是上天派下來折磨他的,一個字,一個眼神都能將他的心刺穿。

“夏夏,你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