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的破落戶居然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就達到巔峰武士級,先前出手根本就沒有用全力,以至於貿然接觸下吃了個大虧,被拼盡全力的秦胤打了個措手不及,眨眼間就身負重傷。

“這不可能,你一個破落戶怎麼可能達到巔峰武士的層次?”藍袍太監忍不住尖叫起來,掙扎著便要起身逃走,只是秦胤這些年來的積怨爆發出來,如何會肯讓他逃脫?

便見他銀色的長髮一甩,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上前,一腳將這剛剛站起的藍袍太監踹翻在地,緊接著上前一步,腳尖發力,狠狠的點在這藍袍太監的膝蓋上。

下一刻,隨著藍袍太監的淒厲的慘叫聲,這平日裡作威作福的藍袍太監的兩條腿就詭異的曲了起來。

藍袍太監一臉狠毒,看著秦胤咬牙切齒的喊道:“秦胤,你好狠,八皇子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告訴你,這次我前來便是受了八皇子的指示,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你,你居然敢打傷我,八皇子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

“八皇子秦暉?我早就該知道是他,那秦裕也是他的一條走狗,被我打了,他這個做主人的自然要出面!不過我大夏王朝以‘孝和’治國,便是要晚輩孝敬長輩,兄弟姊妹之間恭愛和睦,我秦胤雖然自幼父母雙亡,但也上孝君父,從未有無禮欺凌同族兄妹之事,他秦暉要治我也師出無名,況且他目前不過是八皇子,有什麼權力治我?”

秦胤冷哼一聲,這些年來他看守紫光閣,熟讀各家典籍,詩書律法無一不精,說起話來更是引經據典,一番話有禮有節,駁得藍袍太監啞口無言。

“倒是你,你這五體不全的閹人,不體諒皇恩浩蕩,以奴才之身欺凌皇親烈屬,便是將你千刀萬剮都不為過,今日我便將你拿到宗人府,看看這大夏王朝究竟是我秦氏一族的天下,還是你這閹奴的天下!”

秦胤一把抓著那藍袍太監散開的頭髮,不顧從他口中呼喊出的哀嚎,倒拖著這藍袍太監便朝著宗人府走去。

藍袍太監的叫喊聲十分尖銳,以至於這一路走來,將路途中那些院落的主人都紛紛驚動,看著往日裡那依仗著八皇子而趾高氣揚的太監此時四肢俱斷,狼狽不堪的被倒拽著頭髮拖著走,一個個都張大了嘴巴,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一身舊白衫的秦胤,尤其是看到秦胤那一頭標誌性的銀髮和如同刀削斧鑿的面孔時,一個個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不是那個一直是武徒的破落戶嗎?”

“是呀,奇怪,這太陽難道打西邊起來不成?還是我在做夢?”

“那藍袍太監可是八皇子的親信,這些年來剋扣我們的月供無數,沒想到……”

秦胤當日在白龍堂內一腳廢秦柏,拳打秦裕的事情僅僅是小範圍的人知道,而且懼於秦裕往日的淫威和八皇子,那些知道的人大都沒有向外人訴說,以至於秦胤在其他的皇子王孫眼中還是一個不入流的破落戶,故而見到秦胤居然如此膽大妄為的將那八皇子的親信太監打斷四肢倒拖遊街,一個個都是幸災樂禍。

“這個破落戶真是在自尋死路。”

“索性跟上去看看,哼,八皇子最好顏面,這秦胤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八皇子的臉,真是自尋死路。”

……

不一會兒,秦胤身後便跟隨了一大群準備看熱鬧的少年郎,看向秦胤的目光彷彿是看死人一般。

‘哼,一群無知之輩,若無萬全之策,我又豈會將自己置於險地?’

將身後那些人的心思洞察得一清二楚的秦胤心中暗自冷笑,自己這一次不僅為了討回這十來年被剋扣的錢財,更為了揚名,要想改變自己的命運,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如果自己默默無名的話,那也是困難重重,只有自己揚名,甚至連當今陛下也知道自己的名字,那麼才可以減少一些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