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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安排之後說,只給各國使臣參觀我大雲英勇三軍的氣勢未免震懾力不夠,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機會。所以便把歌舞改成了騎射比賽。
因為這個提議,誠王爺和鎮國公都勸過,他們二人一致認為皇上上次在南苑騎馬出了事兒,雖然御馬監的小太監都處死了,但真正的幕後指使者並沒有徹底的查出來,如今各國來使雲集至大雲帝都,這事兒說起來也算是萬國來朝,極其的繁華熱鬧。可這些使臣個個都心懷鬼胎,本質上也是兇險萬分。
這種時候,主要以粉飾太平為主,弓馬騎射這樣的事情,自然能避免就避免。
然皇上卻說,作為一個大國來說,最好的防禦便是威懾!大雲朝要以絕對的威懾力讓這些小國震撼,害怕,最好能讓大雲雄厚的實力把他們的使臣嚇得半死,回去後帶話給他們的國君,永遠不要對大雲朝有非分之想。
誠王爺和鎮國公見皇上心意已決,也不好再勸。只得各自加緊防範,把大雲朝的角角落落全部三層又三層都派上自己的人,讓每個外邦使者甚至大雲朝的眾臣要臣們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不敢有絲毫紕漏。
私下裡,誠王爺跟兒子云琨隨口說了一句:“如此堅持個把月,說不定連之前指使御馬監對皇上的御馬動手的幕後之人也能揪出來。”
雲琨比誠王爺還累,王爺不過是操心,而他不但操心還要勞力。事情牽扯到皇上的安危,任誰也不敢怠慢。雲琨連日來親自檢視各處的部署,大雲帝都的每個角落現在都裝在他的心裡,一閉上眼睛就能想象的出某處某處扮作賣早點的幾個金鱗衛,或者某處某處擠進貧民窟裡的誰和誰。
聽了誠王爺的話,雲琨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就算是查出來了現在也不能說。好歹過了這個年吧。”
誠王也嘆了口氣卻搖頭說道:“這個可不好說,若是真有人不安穩,是沒有安穩年可過的。不過……希望那些人有點眼色,哎!”
這邊爺倆對坐在一起,借酒解乏。輔國將軍府裡,衛將軍也在忙碌了一天之後陪著夫人說話。
“聽說西回鶻的使臣是他們的王子?你說阿爾克人會不會趁機搗亂?”姚燕語坐在榻上,背對著衛章,回頭看了他一眼。
衛章正在給夫人捏肩,看她看過來,微笑著搖搖頭:“阿巴客剎沒有那個實力。”
“那也要小心點。畢竟是滅族之恨呢。”姚燕語說到這裡,忽然問:“那個高黎王子現在怎麼樣了?”
“妄圖毀我大雲基業的人,萬死莫贖。”衛章給姚燕語捏了一遍肩膀,又輕輕地在她的後背上敲。
“死了就一了百了。”姚燕語幽幽的嘆了口氣。但願那些散在各處的高黎族人在知道他們最後的王子也魂歸離恨之後能夠安分下來。
高黎王子死了,按說姚燕語應該是放心了,但依然覺得隱隱的不安。這種不安一直持續道十一月二十二日中午。
中午的宴會十分的盛大,整個御膳房大半兒的人都抽調至南苑。
皇上攜皇后一起出場,文武百官和各國使臣齊聲參拜。之後,皇上和皇后入座,並請各國使臣就座,之後文武百官才在各自的位置上落座。
其實,能進得了大殿的臣子並不多,幾位皇子自然是少不了的,再就是皇上的幾位兄弟,另外鎮國公,安國公等幾位有功於社稷的老國公也在,再就是幾位官居一品的內閣大臣,六部尚書,御史臺左右御史,幾位太傅,九卿等,加上十來位外邦時辰,滿滿的坐了一大殿的人。
韓熵戈,衛章,雲琨這些人也在殿內,只不過他們的席位皆在那些王公們之下,位置並不顯眼,他們也不負責陪酒陪聊,只是暗中關注著大殿內的一切動靜。尤其是那些使臣們身後的護衛僕從,稍有異動便都落進這幾人的眼裡。
開宴自然是皇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