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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
這就是傳說中的賭氣?以前邱寒渡沒試過這麼小女兒情態的東西,聶印也沒試過。現在閒著也是閒著,正好試試,正好感覺一下。其實還不錯,不說話的惹禍精溫存又柔軟,不氣人,不恬噪;不說話的英俊少年,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山林氣息,很好聞,像一盞活的香薰。
兩個人各取所需,背靠著,心思百轉千回,各想各的心事,各盤算各的雜事。賭氣能賭到病毒發作,這也算個境界。毒發之時,旁邊有個神醫能止痛,這毒也就算不得多可怕的東西。
她額間的汗滴滴落下,虛脫了一般躺在被縟上。
仍舊沒點燭燈,聶印憑感覺為她止了疼。暗夜裡,他低俯著頭,用手溫存地擦去她的汗粒:“不疼了?”
“嗯。”邱寒渡低低地回應,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她想說,有你在,不會疼得太久。卻終究沒有說出口,那樣煽情的話,她從未說過,很難表達。
聶印也躺下來,在她身旁,並肩,卻並不親密。只是累了,微微喘息了一口。
“聶印,你不是上天派下來的神仙嗎?連w77e25的毒都解不了?”邱寒渡一說話,就成了挑釁。這絕對非她本意,她其實是真的想問沒有別的法子徹底解了她的毒?若是如此,她豈非得當他的小尾巴當一輩子?
“也許你的毒只有一個人可解,”聶印的話酸得掉牙:“安遠喬!”越不能提越要提,那像是一根刺,漸漸扎進一個少年的心。他沒來及去分析這根刺的由來,只覺得逮著機會,就想把這根刺拔出來。
這一次,邱寒渡同意他的話:“嗯,是的,只有他能解。”她在說事實,解藥配方應該在安遠喬手裡。
聽在少年的耳裡,卻是無盡諷刺。
悶哼一聲,聶印回敬道:“怪不得你整天叫他的名字。”生氣,生氣得要命:“趕緊找他解毒去,我再是神仙也解不了你的毒。”
邱寒渡忽略了他的語氣,倒是推心置腹了一把:“再也找不著了。也許,我一槍射中了他的心臟,他早死了!”唇角一絲殘酷的笑漫上眉梢:“安遠喬!我很想知道,左晴悠會不會哭呢?”
早死了!聶印更生氣,都不知道生的哪門子氣,只覺得這個惹禍精討厭得要命:“他死了,所以你找我?”完全沒有邏輯的推理,卻在較著勁兒。
最早的那個吻,歷歷在目。那是他第一次和女人那樣抵死糾纏。這個該死的惹禍精,邊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邊跟他親吻。
那個吻,如一朵罌粟花,搖曳著驚豔美妙的姿態挑逗著他蠢蠢欲動的心。讓他放不下,離不得,即使生氣,即使火大,卻還是想方設法想要帶她在身邊。
哪怕是生死之際,他也不願讓她獨自冒險,只想和她一起生,一起死。
邱寒渡一個翻身,側躺在他身旁,透過月光,看著他線條完美的俊臉輪廓:“你應該還不滿二十歲,小朋友,你得叫我姐姐。”她糾正著他們之間的定位,漫漫長路,一個不太好的開始,要怎麼跟這個少年相依相處?
他稚氣的話語,暴露了他的年紀。
聶印冷哼一聲,熟練地將她的嘴唇堵住,仍舊帶著某種狂妄的懲罰:“這就是你說的姐姐?”此生最討厭就是“姐姐”這個定位,韋大小姐常年自以為是姐姐,教訓他,數落他,嘮叨他。茉莉姐姐也是姐姐,整天端著姐姐的架子,催他娶媳婦兒,要替他張羅。
這又要來個姐姐,還是個惹禍精姐姐!他說什麼也不會讓這種慘劇發生,深深吸吮著她的香甜,追逐著她軟軟的香舌,重重的,輕輕的,狠狠的,溫存的。
他想起她喊“安遠喬”時,憤恨地差點咬破她的嘴唇。直到她痛得發出軟軟的呻吟,他心裡一蕩,不知疲倦地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他挑釁地用手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