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爹你說話呀!”

“北臨王根本就沒成親,何來王妃一說?”

“爹,他根本就沒成親,沒聽說過北臨王成親了,爹,你說話呀爹!”

高雄見他爹認罪,整個人便慌了。

他在安陽這麼橫,都是仗著他爹這個縣令,若他爹認了罪,那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聒噪!”

上首的男人冷冷瞥了底下一眼,丟下兩個字後。

又道:“為官不廉,縱子行兇,由他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高原材,你不配這身官袍!”

男人話落,手裡的匕首甩出來,瞬間的功夫,就將高縣令身上的官袍化成幾塊。

罷了,才又將目光落在高雄身上,“在北臨,若有男人欺辱無辜女子,當如何處置?”

聞言,蕭陌漓眼睛一亮,拱手道:“回王爺,在咱們北臨,所有男子欺辱女子,先閹後罰,若是情節嚴重者,可削去一臂。”

蕭陌漓說完,看了眼面色不鬱的男人,又道:

“不知多少女子命喪高雄之手,只削去一臂,不足以平民憤。”

“不錯,削去其雙臂,割去欺辱女子之物,其餘爪牙一併處死。

至於高縣令,奪去官袍,判處十年牢獄,以此警告後人!

你留在這裡,等新任縣令來了交接好,再再行離開!”

“是,王爺!”

蕭陌漓聞言,揮揮手,“來人,行刑!”

心說,皇叔捨不得讓她為難一點點,高雄倒好,明目張膽來搶人。

要知道,皇嬸兒成親的時候,他們可是做好了準備幫著搶人的。

哪裡知道,皇叔中途又反悔了!

他們這才沒搶成。

若是給高雄這孫子搶了,那他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啊——”

一聲慘叫,將他嚇了一跳,也讓高雄從此變太監。

“叫這麼大聲做什麼?那些女子被你這麼死的時候,沒這麼大聲音吧?

一個男人,這點兒苦都受不住,怎麼配活著的。”

“啊——爹 娘——”

“唔唔唔~”

再一聲之後,一雙手臂盡數落在地上。高雄的嘴,也被人拿臭鞋子塞住了。

高縣令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昏死過去。

男人見狀,嫌棄的轉頭,抬腳就往外走去,“處理好,明日一早,給受害女子正名!!”

“王爺放心,屬下一定會妥善辦理!”

蕭陌漓拱手,臉色狠辣的盯著高雄,恨不得撕碎了他。

他堂堂郡王,都在北臨拼命,區區縣令之子,就敢如此迫害良家女子?

皇叔十五歲就能上戰場殺敵,可他倒好,吃的肥頭大耳的,本事沒有,就會欺負弱小。

“來人,將高雄押入大牢,其他人,跟本世子去高縣令書房裡瞧瞧,看看有沒有什麼寶貝。”

“是!”

在高縣令頹敗的絕望的目光下,蕭陌漓帶著一行人洋洋灑灑去了書房。

一夜過去,蕭陌漓收穫不菲的揉著腦袋出來,將高縣令已經畫好押的供詞裝了起來。

他就知道,跟著皇叔,準能幹大事,這次,他才特意請纓,來接皇嬸兒回北臨!

如今一看,他這一趟,還真是來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