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急切地吻過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乳…兒尖尖,然後迫不及待地衝了進來。她早已為他準備好,隨著他強而有力的撞擊喘息沉淪,但是,今晚好像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一想到薛柏完全知道她和薛樹正在做這種事,一想到他或許在黑暗裡閉著眼睛想象她和薛樹的親密,她就莫名地緊張興奮。

“阿樹,阿樹,我,我要不行了……”她緊緊抱住他不停聳…動的腰,是因為許久沒做了嗎?來的好快。

“啊,牙牙你夾得我好緊,等會兒等會兒,我還沒要夠呢!”薛樹被她驟然緊縮的妙處刺激得厲害,入得越發快。

黑暗中的喘息越來越重,直至某一刻,女人再次發出似是哭泣的長吟,男人才終於低吼一聲,慢慢靜了下來。

悉悉索索的收拾之後,葉芽縮在薛樹溫暖的懷裡,昏昏欲睡。

薛樹輕輕摩挲著她細滑的背脊,忽的道:“媳婦,三弟抱過你了嗎?”

葉芽愣了愣,睡意去了大半,“沒呢。”她回抱住他,親親他的鎖骨之下,悶聲問他:“阿樹,你真的不介意嗎?要是你不喜歡三弟抱我,我就不讓他抱。”

她不知道薛柏是怎麼跟薛樹說的,那天薛樹直接在飯桌上問她要不要給薛柏當媳婦,薛柏就坐在她對面,她羞得不敢抬頭,薛樹卻替薛柏說起話來,他說三弟沒有媳婦好可憐,還說不想三弟娶別人搬出去住,反正意思就是希望她答應的。但是,從來藏不住心事的他,現在突然問這種話,他心裡還是不痛快的吧?葉芽不想欺負薛樹,如果他真的介意,她一定會說到做到,薛柏一直不碰她,是不是也因為薛樹沒有鬆口?

“介意什麼啊?”薛樹疑惑地問。

“……要是三弟也像你剛剛那樣,要我,你會不會不高興?”葉芽有些忐忑。

薛樹回答地很痛快,“我為啥要不高興?三弟說了,以後他和大哥都會讓著我,我抱你睡覺的次數最多。”

敢情他們都分配好了啊!

葉芽忽然生出一種她只能任人宰割的感覺。薛柏說薛松早就答應他了,現在他們全都揹著她商量如何分她的事。薛樹傻,她怪不到他頭上,可薛松和薛柏,一個明知道薛柏的心思卻不告訴她,一個總是一副篤定的樣子做什麼都不打一聲招呼,讓她只能猜他的心思等他的下一步行動,他們,沒一個老實的。

她賭氣地咬了薛樹一口,“既然你高興,那你為啥要問三弟有沒有抱過我?”

薛樹不是很疼,他抱著她蹭了蹭,等了一會兒,才小聲嘿嘿道:“三弟說他的不比我的小,我要跟他比,他不給,我就想問問你……啊!媳婦別咬那兒,疼!”

“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葉芽羞惱地鬆開口,這人,不說幾句傻話他就皮癢癢!

薛樹委屈地揉著自已被咬的小豆豆,“是三弟先跟我說的……”

葉芽不信,她實在難以想象滿身清雋書卷氣的薛柏會說出這樣粗俗的話,可她更相信薛樹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想了想,她咬咬牙叮囑他:“以後不許你們比那個,誰要是再跟你比,你就打他一頓好了。”男人都是一個臭德行,薛松看著還沉穩可靠呢,背地裡還不是跟惡狼一樣。薛柏,想到薛松走之前反覆說薛柏可能會欺負她,葉芽覺得,或許薛柏只是在她面前老實而已,她還是防著他點吧。

“哦,我知道了,三弟再說我就打他,啊,大哥不讓我打人的,打三弟更不行……”

“行了,快睡覺吧!”

“媳婦,好疼啊,你再給我親親,親親就不疼了。”

“好了沒?”

“嗯……媳婦,”

“幹啥?”

“我又想要了,嘿嘿!”

“不行,累死了,啊,下去,你……嗯……”

一夜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