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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前,卻是沒有為她把脈的意思,韓子軒淡淡對著阿紫道,“阿紫,本官為娘娘把脈需要絕對的安靜,容不得半分打擾,你……”
阿紫明白韓子軒的意思,她道,“還請韓太醫細細為娘娘把脈,阿紫這就出去。”
阿紫出去以後,寧蔓深吸了一口氣,韓子軒是大墨第一御醫,又與倪貴人交好,阿紫請他來也是情理之中。
寧蔓收回手,她道,“你們究竟想做什麼?”
韓子軒唇角勾笑,“不過是將你曾做的事情還與你而已。”
“我承認自己對胥國,對胥笙都有虧欠,你們有任何怨恨只管衝著我來,若是如淵有任何閃失,我絕對不放過你們。”
韓子軒的笑意更深,“寧蔓,你還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曾以為你喜歡太子,後來才發現你不過是大墨派來的細作,我曾以為你勾引太子殿下,是因為深愛賢親王,想幫助他,可以後來你又進宮愛上了聖上。”
韓子軒滿臉諷刺,他道,“你的戲一直演得很好,這次這般的苦肉計也演得極其逼真,多少人都被你騙了,可是我卻不會。”
寧蔓坐起身來,“韓太醫,你是特地來諷刺本嬪?”
韓子軒轉身坐在圓桌旁,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輕泯一口,“諷刺談不上,我只是在述說一件事實,僅此而已。”
寧蔓冷笑,“韓子軒,你的所作所為也已經夠了。太后身上的曼陀羅種子粉末,太后香燭裡面的致幻藥物,哪一樣不是死罪?胥國已經滅亡,以你們的力量不可能復興它,本嬪奉勸你一句,也奉勸他一句,忘了吧!”
韓子軒額頭的青筋猛跳,他握住茶杯的手微微發抖,“一句‘忘了吧’說得很是輕巧,等你經歷了這些再決定,究竟能不能忘。”
說罷,韓子軒起身,“還有,我來並不是特地來諷刺娘娘,而是有一件大事想告訴娘娘。今天一早福德宮的萬公公便去了凌墨殿,宮裡的老嬤嬤帶出一塊帶血的絹布,萬公公在福德錄上也記下了日期。我這麼說,娘娘該明白微臣的意思了吧!”
寧蔓全身一僵,她的聲音微顫,“他是君王,理應如此。”
韓子軒唇角勾笑,“是嗎?可是在微臣的記憶裡,婉容娘娘一直是一個自私之人,只允你負別人,不允別人負你。”
寧蔓眼神一冷,她吐出一字,“滾。”
韓子軒毫不介意寧蔓的惡言,相反,他惹她怒了,他的心裡極其爽快,“微臣會為娘娘開幾副養身的藥,微臣雖然希望娘娘死,但卻更希望娘娘生不如死,娘娘要活著才行呀!”
韓子軒臉上掛著笑,他踱步出了寧蔓的內室。阿紫見韓子軒出門,她連忙迎上,“韓太醫,娘娘如何了?”
韓子軒淡然一笑,聲音溫柔,“無礙,我這就開幾副藥,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服下,再多加休息,過幾天便會大好。”
阿紫點頭感激道,“謝韓太醫。”
韓子軒又道,“宮中兇險,我又寒門出身,日後還得依賴娘娘保身,又何來感謝一說,我配好藥便差人送過來。太醫院裡還有事,這便走了。”
阿紫點頭如搗蒜,“韓太醫去忙吧,奴婢自會在娘娘面前談及此事。”
韓子軒點頭,後便大步離去了。
阿紫推門而入,見得寧蔓已然起身,她看著寧蔓痴呆的表情,心裡一顫,問道,“娘娘,您如何了?”
寧蔓回過神來,“阿紫,你去將福德宮裡的萬公公請來。”
阿紫點頭,她為寧蔓倒了一杯清水,“奴婢這就去。”
寧蔓接過清水,阿紫又道,“娘娘,今日奴婢去太醫院請太醫,太醫們皆以為娘娘已經失寵,都不願來為娘娘看病,只有韓太醫願意前來,韓太醫出身寒門,又加上聖上欽點他為大墨第一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