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又笑起來。

“會輕功了,也好,以後皇妹不在朕的身邊,有些功夫防身,為兄心裡也少些牽掛。”

皇兄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過去我時有病痛,他常來看我,坐在我床前與我閒聊,也如眼前這樣,雖然是來看望病人的,但說起話來,臉上總帶著一點笑。

回憶讓我難過到極點,我終於無法繼續保持沉默,開口道:“皇兄,你又要把我送給誰?”

他聞言一抬手,像是要拍拍我的臉,但我們相隔太遠,他便又將手放下了,說了一聲:“皇妹越來越聰慧了,墨國將有新帝,上次皇妹沒嫁成墨斐,這次為兄替你找了一個更好的男人。”

有心理準備是一回事,親耳聽到又是另一回事,但是在昨日體會過什麼叫哀莫大於心死之後,任何激烈的憤怒與反抗已經是離我非常遙遠的事情了,我只是憂鬱地看著他,慢慢道:“阿布勒。”

他看我這樣平靜,臉上的微笑就更是溫柔,“是,皇妹已經見過他了嗎?他現在已在城外守候,你們很快就可以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