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擔心的還是寧無缺的舌頭,忙搖頭道:“別說話了,你舌頭會發炎的,快去醫院看看。”

寧無缺見她還是關心自己,心頭一陣得意,用力的將她抱緊了寫,嬉笑道:“沒事的,古往今來,革命無不有流血犧牲者,它雖是流血了,卻還沒犧牲呢,何況能夠換取革命的成功,就算犧牲了也值!”

鄭怡然先是一愣,隨即破涕為笑,雙手連連在男人胸口捶打起來,這一笑一動,卻是讓眼眶兒裡早就醞釀著的淚珠兒落了下來:“壞蛋,哪有這般引用先人名言的,這……這算是什麼革命嘛!”

寧無缺見美人兒破涕為笑,心下大樂,抱緊了她,厚顏無恥大言不慚的道:“對我來說,泡妞就是一項大革命,為革命之成功,即便流血犧牲,亦當勇往直前,何況區區一條舌頭……”

下午六點,湖里區某條繁華街道旁邊的一家小餐館中,遊玩了一下午的寧無缺和張依然兩人正坐在靠窗的一張桌子旁吃晚飯,從這裡望去,外面街道上,不時便有巡邏的巡警來回走動,對城市警力部署略有了解的人都會發現,這邊的警力似乎要比其他城市多得多,每隔一段小距離就會有兩名警察巡視。

餐館的電視中播放的是本市電視臺的新聞,三十多歲的女主播正在用圓潤的語聲講解著這幾天晚上發生的一系列的掃黃打黑運動,表明了湖里區政府嚴打黑道不法分子,整頓社會治安的堅定決心。

“這邊雖然很美,但要比京城亂得多了。”鄭怡然聽著新聞報道,目光看著窗外,緩緩說道。

寧無缺笑了笑,看著她道:“很懷念京城嗎?”

鄭怡然緩緩搖頭,道:“沒有呢,其實這只是表面上的現象罷了,國內任何地方都遠沒有京城局勢複雜,這邊的亂,只是表面現象而已,京城那邊,卻是波濤暗湧,一旦爆發,才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大災難!”

寧無缺心頭微微一動,看了她一眼,見她神色漠然,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便道:“不用想那麼多,你看看這外面的行人,無論發生多大的事,大家都在過著自己的日子,想得多了,就容易累,就活的不開心,人活著,最重要的就是開心舒暢。”

鄭怡然收回目光,看著寧無缺道:“你現在很開心嗎?”

寧無缺迎著她認真的眼神,點頭道:“很開心,因為我在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在為自己心裡想要達到的那個目標而努力著,無論成敗,這個過程我必須得享受,也很喜歡享受。”

鄭怡然看了寧無缺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點頭道:“四爺爺說的很對,他說過,你才是幹大事的人,與京城那些權貴子弟相比,你特別得多。”

寧無缺聞言心頭一動,隨即嘿嘿笑道:“你喜歡上我,也就是因為我的特別嗎?”

鄭怡然小臉兒微微一紅,不敢再看著他,低頭哼了一聲,沒回答。

寧無缺正要再調戲她幾句,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摸出來看了眼號碼,是韓昌東打來的,他看了鄭怡然一眼,也沒避諱,直接接通道:“韓局啊,吃晚飯了吧。”

“吃了吃了,寧少,你說的對啊,早上上面就下達了死命令,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要將這件事情解決掉,死了一名官員,影響太大,上面已經下定了決心,整頓這邊的治安,不過這兩天搜查的結果不是很理想啊,潮州幫和青幫的人都得到了訊息,藏的好好的,一些沒犯過事的,根本就不怕咱們,很難下手啊!”韓昌東語氣有點無奈的道。

寧無缺這兩天一直沒有給韓昌東電話,就是想看看他的能力,對現在湖里區的局勢,他心中一目瞭然,潮州幫和青幫能夠屹立這麼多年不倒,其保身的本事自然是有的,想要抓住他們的辮子和把柄,實在是太難,因此他不找韓昌東,目的就是讓這人主動找自己,讓韓昌東知道沒有他寧無缺的幫助,他根本就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