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說了出來,還在歐陽懷瑾的腿上一個勁兒比劃著,兩個人忙得不亦樂乎。

學會了,歐陽懷瑾滿意極了,覺得這一趟真的沒白來,又有些意猶未盡,問道:“還有哪個地方對身子好?”

魚兒上鉤嘍阿信心裡偷偷一笑,兩手一攤,“不知道,以後有時間問問我娘子,回頭一定告訴皇兄。”

歐陽懷瑾淡淡的笑了一下,“關於姚氏,喜歡你納了就是,只是,以後可別提什麼娘子不娘子的了,更不要說王妃、正妻這樣的話,對她也不好。”說著,微微低下頭,眼神有些黯淡,“二哥欠你的,這一次一定給你找個配得上你的女子。”

阿信臉上的笑意冷了下來,目光冰冷的打量著歐陽懷瑾,“皇上你是什麼意思?”

看著阿信的冷臉,歐陽懷瑾嘆了口氣,“懷信長大了,也知道給二哥臉色瞧了。”自言自語過後,看著阿信溫和的說道:“懷信,你別怪母后,以前……,這一次她也是好心。”

“哼,好心?”阿信一臉不屑的冷笑,雙手抱在胸前,往身後的炕櫃上一靠,冷淡的說道:“麗心怎麼死的二哥你我心知肚明,她好心?她會有好心嗎?”

歐陽懷瑾頓了一下,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知道阿信是真的動了怒氣,隱約釋放出來的殺氣讓他這個九五之尊,真龍天子都覺得壓力山大,嚥了下口水,強調道:“懷信,那真的是一次意外。”

冷笑一聲,阿信乾脆扭過頭,看向外面,看著廊簷下掛著的大紅燈籠,思緒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淡淡的說道:“你自己願意相信就相信去,不要強迫我,反正我是不會相信她說的任何一句話的。”

“懷信”歐陽懷瑾提高音量喊了一嗓子,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他的親孃,被弟弟這樣說,他總是有些難堪。

阿信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歐陽懷瑾,氣極敗壞的拍著炕邊的木板,說道:“二哥,你是真忘了還是假忘了,當初她跟母后怎麼保證的?哭著說一定會善待你,母后才讓她帶你走的,結果呢?轉過頭就把你身上的厚衣裳全扒了,十冬臘月天呀,讓你穿著單衣在院子裡跪著,回頭還給你吃涼物喝帶冰茬的水,生生把你給折騰病了,結果呢?父皇沒有如她願去看你,她連太醫給的藥都不讓你喝,如果不是我去告訴母后,你這條命就沒了”

眼中劃過一絲苦澀,真忘假忘有區別嗎?歐陽懷瑾伸手一擺,一臉痛苦的打斷了阿信的話,“懷信,別說了。”

很顯然,阿信心因怨氣比歐陽懷瑾這個當事人還大,義憤填膺的指著窗外,指向皇宮的方向,怒氣沖天的吼道:“為什麼不說,這麼狠毒的女子,沾了二哥的光當了太后還不知足,不老老實實的養老,還想把爪子伸到前朝來,二哥,太宗皇帝立在宮門前的那塊碑可是吹了五百年,後宮不得干政。”

歐陽懷瑾擺弄一下袖子,尷尬的說:“她也沒幹什麼。”

氣乎乎的往後一靠,阿信瞪著歐陽懷瑾,“她還想幹什麼?給汝陽候謀好處謀個沒完了,還想把爪子伸到我這裡來?告訴你二哥,麗心的事情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壓下,樂樂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可不管她是誰。”說完,又覺得沒有完全表達出自己的意思,又坐了起來,看著歐陽懷瑾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二哥,皇上,只要信王還是我,這信王府裡只要還是我歐陽懷信當家做主,那麼信王王妃就只能是樂樂,趙家三姑娘誰愛要誰要去,沒人要就出家當尼姑去,我是無福消受。”

自己帶大的弟弟自己瞭解,他氣極敗壞不可怕,他一蹦好幾個高兒也不可怕,拍桌子、砸椅子甚至是提劍掄刀的還是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這樣冷靜的說話,歐陽懷瑾深知自己的弟弟火冒三仗時說的話,大部分都是氣話,過後就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