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呆。其實在周子威的額頭原本是真的有一條長長的、如同蜈蚣一般醜惡的疤痕的,不過周子威在經過用靈魂之力不斷的對這具身體強化洗滌之後,身上那些新舊傷痕已經早就全部淡化消失了,這時候劉星涵當然是不可能在周子威的額頭上找到一絲疤痕了。

“唉……………怎麼可能?傷疤呢?你額前的那道傷疤怎麼會沒有?”劉星涵驚詫的左看右瞧了半晌,甚至還伸出纖細的手指在周子威的額前好一頓撫摸卻是根本沒發現周子威的額頭有絲毫的異樣不禁大是奇怪的說:“不可能呀……”那麼深的一道傷口,當時去醫院縫了五六針呢,怎麼可能一點兒傷疤都沒有留下來呢……,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去韓國整容了,是不是?難怪你的樣子看起來和以前不太一樣,我剛才都差點兒沒有認出你來……真是變態呀!一個大男人,居然還要去整容……哼,我都替你臉紅!”

劉星涵說罷竟然還不肯罷休本來那隻挑起周子威頭髮的手卻是反而變成揪住周子威的頭髮,然後用力的向自己這邊拉了一下,竟然是想要扯著周子威給他彎身行禮的樣子。

“滾”周子威終於是被這個女人激起了火氣,忍無可忍之下,猛然一伸手抓住了劉星涵的那隻手輕輕一握。

以周子威此時的體能哪怕是沒用多大力氣的一握,卻也不是劉星涵這種女孩子能夠承受得了的,當下立時痛呼了一聲,隨後就被周子威一揮手,推得踉踉蹌蹌的退後了五六步,一直到撞在常歷的身上時才勉強的停了下來。

“你敢打我……你這個宴囊廢居然還敢打我!”

劉星涵摸了摸被周子威捏得一片紅腫的手腕,指著周子威怒斥了兩聲,但是剛剛被周子威一捏就讓她有種手腕將要折斷的感覺這時候對周子威卻也不禁心頭有些發怵,已經不敢再象剛才那般的上去糾纏只得把主意打到別人的身上,當下就轉身一把拉住了常歷的胳膊,低聲抽泣著說:“常大哥,你剛才也看到了,這個混蛋他居然敢打我!肖叔叔有沒有讓你照顧我呀,你可不能看著我這樣子被人打吧?”

常歷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叫人當槍使的,雖然聽了兩人之間的談話,常歷對周子威也是很有那麼幾分輕視的感覺。但是當他再看到周子威那一身的單衣時,這種輕視感就已經立刻煙消雲散了。

開玩笑,一個可以在零下四十多度的酷寒氣候下穿著一身單衣爬上喀什木拉山的人,會是一個象劉星涵所描述的那種窩囊廢嗎?反正若是常歷的話,他是自認自己沒這本事的,如果真讓他也穿這麼少的衣服,別說是爬山了,恐怕在山底下轉上一圈,都能把他給凍成冰雕了。而且剛才劉星涵掀開了周子威的頭髮,他也看得很清楚,周子威的額頭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傷疤,從這兩點上他已經可以基本上確定,劉星涵剛才的那些話根本就是在說謊。

儘管剛才周子威貌似在劉星涵的質問下也承認了,並且還向劉星涵道了歉,但是誰知道周子威是不是在逗這小女孩兒玩呢?而且他常歷即不是法官又不是〖警〗察,哪裡管得了兩人之前的易怨。肖大隊長到是確實有說過讓他幫忙照顧劉星涵的話,但是這個照顧也得有個限度,他可以在生活上物質上對劉星涵有些特殊的照顧,但是要讓常歷因為劉星涵的一句話就對自己的長官動手,那不是扯淡嗎?

於是常歷立刻就沉下臉來,厲聲斥責著劉星涵說:“你鬧夠了沒有?周處長現在是我們的長官,你要是再對周處長不敬的話,我立刻就把你送下山去!而且周處長若是要追究此事的話,你也休想我會袒護你!”

劉星涵沒想到一向對她愛護有加的常歷居然會這麼嚴厲的斥責她,當下小嘴一扁就差點兒哭出聲來,隨後她正琢磨著要不要再鼓動其他的幾名特種兵戰士幫忙收拾周子威的時候,卻忽聽得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