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雲舟不好意思的收回手,尋思著我也沒有用力啊……旋即若有所思的打量著沈翊的小身板,肯定點頭,一定是他太弱了!嗯!

沒一會兒。

瞿藍心抱著教案姍姍來遲。

提及任曉玄,她的聲音不自覺輕柔許多,就連眼眸中也多了一絲懷念,“我和她當時是一個美術興趣小組的,那時候她才高一……瘦瘦的,也不愛說話,總是一個人默默的畫著畫。”

“聽起來,你和她的關係應該還不錯?”雲舟偏頭看著她問道。

瞿藍心聞言愣了愣,猶豫了一下才說:“也許吧。”

她不願意繼續聊這個話題,雲舟也沒深究。

沈翊適時詢問她是否還留著學生這幾年臨摹頭骨的畫,瞿藍心點了點頭,很快便猜到了他的意思,“你是想用素描畫來確定頭骨更換的時間?”

美術室的倉庫中擺放齊整,按照年份將優秀學生的畫稿存放於一個檔案箱中,因此他們很快找到了近幾年的畫稿作品。

三個人將箱中畫稿一張一張攤開在桌上乃至地上。雲舟沒什麼藝術方面的造詣,除了能看出這些畫的畫風筆觸略有不同外,便也只有透過紙張的受潮度判斷落款那日是否有下雨。

其他便也只能靠沈翊了。

沈翊不僅僅看出了頭骨是什麼時候被替換的,甚至還找出了其中屬於瞿藍心的寫生畫作。

瞿藍心順著沈翊指著的那一排畫,“眼眶變大,顎骨變高,下頜骨更加纖細。時間是……二零一七年十月份左右。”

“看來你畫是這一張也不是捐獻的標本,任曉玄的頭骨已經被替換了。”沈翊說著,低頭看著手上瞿藍心那幅畫的落款日期。

二零一七年十月十五日。

回去的路上,沈翊一如既往的沾車就睡,而云舟則是在回憶任曉玄案件的關鍵資訊,以及和瞿藍心之間有可能存在的關聯。

二零一一年六月,任曉玄失蹤遇害。

時隔六年,頭骨被替換到學校畫室。

而瞿藍心又正巧是在四年前來到七中任職……

雲舟長長的睫毛遮蓋住了她眼底的情緒,阿加莎·克里斯蒂還說過:一個巧合只是巧合,兩個巧合是線索,三個巧合就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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