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民警的經驗,微笑著說道:“這套房主已經出外很長時間了,請問你是這套客主的什麼人?是親戚嗎?”雷鳴哦了一聲,說道:“原來你們是懷疑我是小偷,這套屋子一清二白,有什麼好偷的。我是陳雷鳴的朋友,來寧波玩。住旅館挺費錢的,雷鳴說他在寧波有一套老房子,我就過來了。這房子的鑰匙,雷鳴自己也不知丟到哪裡了,叫我撞開就可以了。”

聽這人神情自然得說出這番話後,二人有點相信了。張得利這時說道:“原來是這樣,麻煩你讓我們看一下你的證件好嗎?住在這裡,我們要做必要的記錄。雷鳴現在還好嗎?我是他的老同學,好久沒有聯絡了,他的電話多少?”說著,張得利拿出手機,看著眼前這個人。

雷鳴笑了笑,說道:“他混得挺好的,泡了一個女大學生,我見過了,長得還真是不錯。”張得利立即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說道:“是真的嗎?這小子現在這麼靈活了,真不錯啊!我現在處於關鍵的時候,要向他好好請教一下,電話多少?”那位李哥站了一邊,不動聲色得笑著。雷鳴輕輕拍了拍大腿說道:“昨天,他的手機剛剛被人偷了,還真是太不巧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回去的時候給雷鳴說一聲。”張得利有點遺憾得把手機放入口袋,那位李哥這時翻到登記本,說道:“麻煩給我們登記一下。”雷鳴神色很自然得說道:“我身上沒有帶身份證,一定要登記嗎?”此時,雷鳴身上其實放著一張名為陳平的綠卡,不過要是拿出來的話,那也不太好玩了。雷鳴想看一看,自己這樣說,這二位會有什麼反應。“

果然,聽雷鳴這麼一說,二位民警互相看了看。那位李警官合起登記本,很有禮貌得說道:“聊了這麼久,還沒有請教如何稱呼?”雷鳴應道:“我叫陳平。”李警官說道:“陳先生,不好意思。因為你沒有有效證件,又沒有辦法聯絡這套房子的房主,麻煩你到我們那邊,去做個筆錄。”管轄雷鳴所在這片社群的向陽分局,有必要的裝置可以查。現在這個情況,必須要查詢一下,這個人是不是叫陳平,陳雷鳴是不是在上海地區。

雷鳴聳了聳肩,說道:“一定要去嗎?我現在還沒有吃晚餐,肚子有點餓了,這位張警官是雷鳴的老同學,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了,一起先去吃個便飯吧!我對這裡也不太熟,你們給介紹一個好的地方。”對眼前這個人的身份,二位民警也不知要怎麼想了。這套房子裡,確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偷,但出差到外地,卻不帶身份證,這也說不過去。幹警察工作的,就是會以最壞的打算想對方。要知道陳雷鳴這個名字,這人只要隨便問這樓裡一個人,就能知道。張得行微笑著說道:“陳先生,還是先出一趟好了。然後我帶你好好去玩玩,雷鳴的朋友,我也就是我的朋友。”

走出門,雷鳴說道:“張警官,這門已經給我弄壞了。裡面雖然沒有什麼好東西,但要是撿破爛的人上來,把那舊電視,舊傢俱給弄走了,我也不好交待。”李警官這時說道:“放心好了,我們這一片治安很好,不會出現這種事情。”張得利補充說道:“回來的時候,我給你把鎖給安裝好。”雷鳴這時笑了笑,說道:“雖然這樣,我還是不放心,我們去拜託一下對面的鄰居,這樣我就放心了。”

三分鐘後,李叔對自己老伴說道:“這個年輕人,看來不像壞人,老太婆我看你是太小心了。”雷鳴樣子雖然變了,但看起來,還是很和善的樣子,很容易讓老人產生好感。

走進警車裡,雷鳴笑著說道:“託你們的福,這還是我第一次坐上警車。張警官,你是什麼時候分到這一片的?”張得利應道:“去年十月,雷鳴在上海混得好嗎?”雷鳴應道:“還算行吧!給一家公司當保安,好像挺受公司領導青眯的。”這話說得張得利一臉不可思議,半響後才說道:“那每個月,他能掙多少?”雷鳴嘿嘿笑了笑,說道:“估計有八千左右